后,她觉得他挺可爱的,外表和某些行为有些像小狗,又见他没在公司困难时选择离开,便答应和他约会几次看看。
但相处了一两次之后,她发现他们之间代沟很大,真的非常不适合。
于是当景乔听到这话,挑了挑眉,看着他,带点犹豫道:“真话有点伤人。”
“你这句话就挺伤人的。”他说。
“我们俩不合适。”
“这是什么话,你不都答应了让我追你吗,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 ! ”
他边气愤说着,边伸出他的手,用掌心紧紧包着景乔落在桌上的手,还左右摇了摇。
“我又没和你谈什么合约,也不是君子,谈的又是感情,怎么不能出尔反尔。” 她用力抽出被他压在下面的手,但又觉得话语和动作有点过,便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算是安抚。
又见他瘪着一张脸,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便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别难过了,有吃过那个吗?”她用手指指了指陈楠正在吃着的蛋糕。
他摇了摇头,她便道:“挺不错的。吃吗?我请你,甜一下就不悲伤了。”
没等他的反应,景乔直接起身,要去点单的地方,给他买一个来。
可就在他身旁经过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微微抬头,眼珠向上,委委屈屈地望着她说:“就不能再好好考虑下吗?”
“如果非要仔细考虑的话,”她低眼看着他的这幅模样,惨兮兮的,有点像被抛弃的小狗,可没过几秒,又觉得烦了,开口道:“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单着。”
说完就迅速挣脱掉他的手,从他身边走过。
他难过地望着她,又转回来,把头埋得低低的,十指紧紧交扣着,沉浸到了自己的情绪里。
直到听见铁质勺子扣在瓷碗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时,他才意识到这桌上还有一个人。他迅速抬起头,陈楠没来得及收回看热闹的目光,冲他尴尬一笑。
他觉得没法再待下去了,于是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店内。
景乔回来,没看见他人,把蛋糕放在桌上,问道:“他人呢?”
陈楠:“刚走了,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那蛋糕怎么办?”她停顿了几秒,说道:“算了,我自己吃吧,还好选择打包了。”
“我们也走吧,天都快黑了。”
景乔点头,和陈楠一起回到租的房子。
*
与此同时,或更早的时候,S市,一栋高大的商业大楼内,景乔公司的老板黄锋正坐在全简影业公司的秘书处的一张皮质沙发上,等待着秘书的通知,进去与他们的总裁商议合作。
他的嘴巴紧抿着,两手抱胸,眉头也紧皱着,整个神态透露着走投无路的纠结和痛苦,似乎即使有了这家公司的投资,他也不会有多少开心。
他的腿坐久了,有点僵住了,于是站起来,绕着这个不大的地方来回踱步。他的烟瘾有些犯了,想从衣服兜里拿出根香烟来抽,又忽然想起这里不允许,叹了口气,把手背在腰上,继续踱步。
不久后,秘书招呼他进去。他走了几步,迎面出来一位妇人,穿金带银的,看上去五十多岁,但即使脸庞有些衰老了,依旧可以看出当初年轻时美的痕迹。
她轻描淡写地瞟了黄锋一眼,眼里什么波动也没有,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从他身边走过。这高傲的态度和举动让黄锋有些不爽,但又无可奈何。
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但没办法,就是惹不起。
他这样想着,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没有选择继续坐着,而是起身,快步走向门口迎接黄锋。他附身和黄锋握了握手,又将他往靠近窗户一侧的待客沙发那里请。
整个过程,他的言行举止都有礼有节,让黄锋感觉自己受到了尊重,哪怕他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
黄锋坐下,看着对方的脸,倒是比他年轻很多,顶多只有三十岁。他的长相帅气出众,眉眼和他刚才碰见的那位妇人有些像。他的气质也有些独特,沉稳内敛,让人难以看出他的心思。
恐怕也是个难以应付的人,黄锋这样想着,神经开始紧绷起来。他在心里默想着要说的内容,准备着接下来的交谈。
是我先开口还是等他先开口呢?黄锋想,还是我先吧,怎么称呼他呢,他好像是姓任,名字不知道叫什么,就先叫任总,接下来就可以说这些内容……但一定非要自己先开这个口吗,要不先看看对方怎么说?
相比于紧张纠结的黄锋,任闻年则非常的平静。他在黄锋正对面坐下,看了看他后,俯身伸手拿起放在方形茶盘上的瓷白透亮的公道杯,那里面盛着浅棕色的茶水,似乎是刚泡出来没多久,还冒着热气。
他边将茶往茶杯里倒去,边对黄锋说:“抱歉,没想到家母会突然过来,耽误了您一些时间。”
黄锋道:“没有,没有。”接过赶忙起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