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新近来一直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签约,其实她的心里是愿意签约的,但她还是想要问一问温婷韵的意见,和其他同事的意见。
柳初新在练歌室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叫白芸。谐音梗就是“白云”,所以柳初新叫他“小云朵”。白芸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是个同志。
长得眉清目秀的,喜欢打扮自己,染了一头白金色的头发,皮肤是冷白皮。看起来很可爱漂亮,但并不娘/炮,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让人觉得他很精致,很有吸引力。
柳初新跟他是在练歌室相识的,他们当时很聊的来,加上白芸和柳初新也比较放的开,特别是白芸,完全就是社交达人的模范代表。不一会儿他们就打成了一片,聊的不可开交。
他们一起去吃饭,一起练歌,一起写歌,一起聊天,什么都讲给对方听,也就是这个时候,柳初新才知道了白芸是个同志,白芸也是这个时候知道了柳初新是个拉拉。
白芸对于自己喜欢男的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觉得无论喜欢的人性别是女的也好,是男的也罢。都没什么好在意的,重要的是自己喜欢的,自己愿意的,就满足了。
柳初新对于白芸的想法十分赞同,她觉得自己和他一样。
其实当一道彩虹没什么不好的,还可以在广阔的天空,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
他们关系很好,左拥右抱的是常事。
毕竟他们又对对方不感兴趣,所以他们都没什么顾虑的。
就这样过了三年,柳初新火了。
自从柳初新火了之后,就有很多事要忙,没有什么空闲时间,而白芸也在歌坛得到了娱乐公司的青睐。他们就渐渐没了见面,但这依旧不能阻碍柳初新和白芸一起聊八卦的事,柳初新一直跟对方保持着微信上的联系,从未断过。
就连她遇见了温婷韵,也与对方说过,真的是无话不说。
这次柳初新得知白芸最近有空,就想与他见个面,叙叙旧,顺便说说她准备签约的事。
柳初新跟白芸约好了在一家他们之前经常喝的咖啡厅汇合,她下午两点的时候就冒着强烈的紫外线来到了咖啡厅,柳初新今天穿了一条长裤,和一件自带遮阳帽的长袖防晒衣,眼睛上还戴了一个黑色墨镜。
要不是她那头红色的长发没被帽子完全兜住,别人都看不出她到底是男是女,就更看不出她是谁了。
毕竟那遮阳帽几乎把她整张脸都遮完了,只剩下了嘴巴和眼睛鼻子,遮得好不严实。
她连走带跑的近了咖啡馆。
外面接近四十度的高温快要把柳初新烤化了。
热的让柳初新都快要了出现幻觉,烈阳炽烤着每一寸大地,不近人情的热气折磨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
柳初新进了咖啡馆之后,就立即脱了防晒衣,紧接着戴了口罩,她这次穿的很普通。就是一个简单的白色T恤加上一个黑色短裤,但尽管这样,也佯装不住她的身材优势,完美的身材比例,黑色的短裤将她/下/身的两条笔直又白皙的大长腿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一进门就顿感舒畅,推门的那一瞬间,一股神圣的凉风袭来,那冰冷的感觉渗透了柳初新的每一个毛孔,解救了柳初新那具快要热死/了的身躯。
柳初新随便找了一个角落背阳的位置便坐了下来。
用手机扫了桌子上的点餐二维码,在手机上点了他们之前一直喝的焦糖玛奇朵,还是老样子,一份少糖,一份正常糖。
柳初新要的正常糖,白芸一直以来为了保持身材,都点的少糖。柳初新对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一想着要见到几年不见的老朋友了,她感觉自己的心都激动又愉快。
柳初新看向对桌前的窗外,窗外光景让人很赏心悦目,透过窗户,是对门的一家服装店,名为“星月服装”,招牌有些旧了,上面堆积着成堆的叶子,与经受不住暴雨来袭的枯瘦枝丫,显得店铺时代久远,风尘仆仆。
店铺里,也早已没了几年前的人气,只有老板娘一人,守坐在前台,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孩子们的外套裤子,虽看不清手上带着什么,但柳初新也知道,这个前些年给柳初新缝补衣服的老板娘,手上食指与无名指处也带着顶针,但那顶针或许已然没了前些年那金灿灿的光彩,再也耀眼不起来。
老板娘今年应该已经五十多岁了,店铺门口就有一棵经受风霜的老槐树,树的根又粗又长,牢牢抓住了土地,示意着它要永远守在这里。老槐树的枝头垂下了千丝万缕的茎,像是百年老树的见证依据。
树的底下是两个小孩子在地上用树棍拨弄着蚁穴,玩的不亦乐乎。
柳初新看见这一幕就想起了她几年前也与白芸在这棵老槐树下乘凉,他们就坐在这里用竹藤编织成的藤萝椅上,聊的不可开交。老板娘还为他们端来了桂花茶。
想着想着,突然柳初新的视线就被一只手给挡住了,她下意识抬头看去,而那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