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我一定会说。
男人问道:“你可曾在梁砚身边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梁釉皱了皱眉,难得她被拐到这里和梁砚有关,想起梁砚之前被追杀,梁釉摇头道:“不曾见过奇怪的人。
男人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笑道:看来你不想说真话,那就只能把你卖到青楼了。
梁釉道:“我当真没有见过奇怪的人,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人认真打量着梁釉,她一脸赤诚,瞧着并无作假的样子,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梁砚怎么会给别人说,他轻叹了口气,罢了,只要梁砚死了,那些人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梁釉不明所以,却松了一口气,他们把她绑来显然是因为梁砚。
梁砚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直得他们三番五次绑架追杀,刚才那个男人问她可见过什么奇怪的人,还有梁砚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惦记。
而此时,梁府,梁母坐在太师椅上,此时已经哭的双眼通红,梁毅在花厅里走来走去,已然心绪不宁的样子。
梁砚跪在地上:“再次请求,伯父,你就让我去吧!
他们指名道姓让我去,不然不会放过堂妹的。
一旁的宋氏下意识想阻止,可看到哭的不能自己的梁氏还是住了口。
梁毅叹道:“他们想要的是你,只要你不去,釉儿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的,你若当真去了,他们就肆无忌惮了。
我已经去送信给卫大人了,他会出动官府的兵去寻找釉儿。
此时,山林之中 ,卫玉苔坐于马上,黑衣侍卫赶到,下马行礼道:“大人,找到梁姑娘所在的地方了。
卫玉苔闻言问道:“有多少人守着?
侍卫回道:“ 只有十人。
卫玉苔闻言问道:“把梁公子请出来吧!
他们意在梁砚,只有梁砚出来,才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黑衣侍卫应是,随即上马离去。
梁家
花厅外有人走进来,黑衣侍卫走到梁毅面前,弯身行礼:“梁老爷,我们大人已经找到梁小姐的去处了,只是,梁姑娘还在那些人手里,有请梁公子去一趟,不然他们不会现身的。
梁砚闻言连忙道:“我去,说着,他看向梁毅,堂妹被绑本就因为我,眼下我若不去,良心难安,伯父已经帮我良多,现下万万不能再拖累伯父了。
梁毅闻言叹气,砚儿是长兄唯一的孩子,他自然不想让他身陷险境,可釉儿也是她的女儿,他叹道:“一却小心,去吧!
梁砚闻言连忙起身,而侍卫早已备好了马,两人快速骑上马,出了梁府。
此时已月上中天,万籁俱寂,两人快速赶路,终于到了劫匪所说的地方,两人刚刚停住马,就有羽箭朝两人射来。
而与此同时,卫玉苔派来的人也纷纷赶到,两方人马打在了一起。
而此时的茅草屋内,梁釉看向自己身旁的两人,两人紧紧盯着他,她皱了皱眉,刚才听到有马蹄声跑了出去,难道梁砚来了。
鼻端似是传来茅草被点燃的味道,梁釉吸了吸鼻子,觉得有些呛,而那两人显然也闻到了味道,其中一人道:“你去外面瞧瞧,怎么回事。
那人走了出去,房间只剩下一人,梁釉口中被塞了布,只能一双眼睛转,难道有人来救她了。
耳边似有刀刃声传来,门被破开,光亮照了进来,与此同时,一支羽箭直直射来,正中绑匪眉心。
绑匪直直倒下,梁釉惊了惊,却见卫玉苔从门外走进来,他一袭玄色经装,一改往日懒散的摸样。
卫玉苔走到她身边,拿出刀刃替她隔断绳子,梁釉大喜,她连忙把赌住自己嘴的布拿出来,高兴道:“卫大人,多谢救命之恩了。
卫玉苔答道:“分内之事。
梁釉没有在意,她既然能走了,自然要早早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转头看向卫玉苔:“外面能出去吗?
卫玉苔道:“能,说着,他先走了出去,梁釉跟在他身后,走到外面,却见到不少侍卫,为首之人,竟然还是老熟人,青云。
青云见卫玉苔出来,上前禀告:“主子,青松那边传来消息,也已经都解决了。
卫玉苔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梁釉:“此处山路崎岖,你跟我走一段路,我给你备了马车。
梁釉连忙道谢,卫玉苔将她带前面,梁釉这才看清楚此地的路,这个小茅屋竟建于悬崖峭壁之上,她借着火把的光才看清脚下的路,也是坑坑洼洼。
直到山脚下,梁釉才坐上了马车,卫玉苔一行人则是骑马而来。
直到夜半,卫玉苔才将梁釉才安然送回到家中,此时卫玉苔身边的侍卫已经撤去,只留下青云一个。
望着梁府大门,梁釉走下马车客气道:“卫大人可要进去喝被茶。
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