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2 / 3)

,洁白无瑕,并无一丝瑕疵,听说是从京城运来的。

当下青州向来视京城流传的衣服样式,或金钗首饰为流行。

另一位身着大红色衣裙的少女闻言问道:“那价值一定不非。

蓝衣女孩答道:“可不是吗?,我问过我娘了,她说我整日里做衣裙,打首饰,说什么也要让我过年时买。

今日的赏梅宴来的女孩子们大多都是商户人家的小姐,可不少都是像梁釉这样父亲中年发迹的。

是以有些人家还是保留节俭的生活习惯。

当然,也可能是这位蓝衣少女实在花的有些多了,就譬如她今日这一身,就是颇为明贵的云锦。

云锦恰有寸锦寸金的说法,是要绣娘一针一针的缝制出来,价格不菲,就是梁釉前世到了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姐甚至都不如商户出身的小姐们打扮的贵重。

梁釉觉得,她们到不是没有那个银子,就是单纯的财不外露而已。

不过京城的小姐们时兴仙人之风,并不喜欢奢华张扬的打扮。

梁釉还记的,她初到京城,母亲花重金为她做了几身贵重的衣服首饰。

大多颜色鲜艳,首饰更是金光灿灿。

她穿着去国公府拜访长辈,不小心听到丫鬟在背后嘲笑她没见过世面,恨不得把所有的金子带在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钱。

她那时候初到京城,没明白里面的弯弯绕,不明白国公府规矩森严,没有人授意,即使她们这样想,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那么“不小心”让她听到。

她将这件事告诉了正在管家的二房的二伯母,那两个丫鬟很快被处置了,从那以后,京城传闻,世子夫人心思狭隘,没有礼节。

梁釉回过神来,轻笑了笑,这一世,她还会见到那些人吗?

“不重要了,见到又有什么关系。

几人聊的正开心,一声冷笑从旁边传来,几人顿住话语,齐齐往旁边看去。

就见一少女身着红衣,容貌漂亮,是苗真儿。

林榕悄悄拉了拉梁釉的衣摆 ,在梁釉耳边俏俏道:“我今日特地打听过,她不会来的,她怎么来了?

梁釉道:“没关系,这个宴席又不是你办的,你又坐不了主,她来就来,我又不怕她。

梁釉话音落下 ,苗真儿直直向她们这桌走来,直到站到梁釉面前 ,笑了笑,声音讽刺:“哟,这不是梁姐姐吗?

我自上次喜宴之后就没见到你,还以为你上次被我说的羞愧,不好意思出来了呢?

梁釉翻了个白眼 ,又来,又来,有意思吗?

梁釉道:“这不我和卫大人的亲事定下来了吗?

忙着置办嫁妆,对啦!,到时候可要来喝喜酒。

说着,又道:“苗妹妹亲事定下来了吗?

对了,你比我还要大上一岁,以后不要喊姐姐了,我应该喊你姐姐才对。

你过了年就十七了吧!

不要耽搁了好姻缘,不然以后更不好说亲了。

苗真儿见她不过说了一句 ,梁釉在一旁十句等着。

气得跺脚,说不出来话。

她身边一个穿粉红色的女孩替苗真儿说话:“梁姐姐,我表姐不过问了一句,你就这么得理不饶人吗?

梁釉转过头去,只见苗真儿身边站着一位少女,瞧着年纪不大,生得娇小玲珑,眉眼温顺。

梁釉内心暗道:“哟,高段位绿茶。

苗真儿的脑子,有这么一位表妹在身边,迟早叫她坑死。

不过这和她没有关系。

梁釉笑道:“这位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和你姐姐在这说话,怎么就得理不饶人了。

我哪一句说得不对,你说出来,让我改改,也好给苗姐姐陪礼道歉。

粉衣少女道:“我表姐又不是嫁不出去,梁姐姐作甚要说我表姐嫁不出去。

梁釉反颇道:“你表姐怎么会嫁不出去,我不过说让苗姐姐尽快把亲事定下来,不然年纪大了,就挑不倒好的了。

若是苗姐姐执意不愿,等到二十岁说亲,也不晚的。

粉衣少女闻言,落下泪来,梁姐姐,你莫要期人太甚

梁釉无奈摊手,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执意说你表姐嫁不出去,我也没有办法。

粉衣少女闻言,哭的愈发凶了。

梁釉却没有理会,身边的几位少女也都和她相熟,几人又围坐一群,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赏梅宴结束后,林榕道:“抱歉,阿釉,我没有想到苗真儿会来。

宋知音道:“你莫要自责了,谁知道她会来。

况且,我们阿釉,舌战群儒,一个人把她们两人人说得服服帖帖的。

梁釉劝道:“苗真儿本就是刻意针对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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