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无瑕,并无一丝瑕疵,听说是从京城运来的。
当下青州向来视京城流传的衣服样式,或金钗首饰为流行。
另一位身着大红色衣裙的少女闻言问道:“那价值一定不非。
蓝衣女孩答道:“可不是吗?,我问过我娘了,她说我整日里做衣裙,打首饰,说什么也要让我过年时买。
今日的赏梅宴来的女孩子们大多都是商户人家的小姐,可不少都是像梁釉这样父亲中年发迹的。
是以有些人家还是保留节俭的生活习惯。
当然,也可能是这位蓝衣少女实在花的有些多了,就譬如她今日这一身,就是颇为明贵的云锦。
云锦恰有寸锦寸金的说法,是要绣娘一针一针的缝制出来,价格不菲,就是梁釉前世到了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姐甚至都不如商户出身的小姐们打扮的贵重。
梁釉觉得,她们到不是没有那个银子,就是单纯的财不外露而已。
不过京城的小姐们时兴仙人之风,并不喜欢奢华张扬的打扮。
梁釉还记的,她初到京城,母亲花重金为她做了几身贵重的衣服首饰。
大多颜色鲜艳,首饰更是金光灿灿。
她穿着去国公府拜访长辈,不小心听到丫鬟在背后嘲笑她没见过世面,恨不得把所有的金子带在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钱。
她那时候初到京城,没明白里面的弯弯绕,不明白国公府规矩森严,没有人授意,即使她们这样想,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那么“不小心”让她听到。
她将这件事告诉了正在管家的二房的二伯母,那两个丫鬟很快被处置了,从那以后,京城传闻,世子夫人心思狭隘,没有礼节。
梁釉回过神来,轻笑了笑,这一世,她还会见到那些人吗?
“不重要了,见到又有什么关系。
几人聊的正开心,一声冷笑从旁边传来,几人顿住话语,齐齐往旁边看去。
就见一少女身着红衣,容貌漂亮,是苗真儿。
林榕悄悄拉了拉梁釉的衣摆 ,在梁釉耳边俏俏道:“我今日特地打听过,她不会来的,她怎么来了?
梁釉道:“没关系,这个宴席又不是你办的,你又坐不了主,她来就来,我又不怕她。
梁釉话音落下 ,苗真儿直直向她们这桌走来,直到站到梁釉面前 ,笑了笑,声音讽刺:“哟,这不是梁姐姐吗?
我自上次喜宴之后就没见到你,还以为你上次被我说的羞愧,不好意思出来了呢?
梁釉翻了个白眼 ,又来,又来,有意思吗?
梁釉道:“这不我和卫大人的亲事定下来了吗?
忙着置办嫁妆,对啦!,到时候可要来喝喜酒。
说着,又道:“苗妹妹亲事定下来了吗?
对了,你比我还要大上一岁,以后不要喊姐姐了,我应该喊你姐姐才对。
你过了年就十七了吧!
不要耽搁了好姻缘,不然以后更不好说亲了。
苗真儿见她不过说了一句 ,梁釉在一旁十句等着。
气得跺脚,说不出来话。
她身边一个穿粉红色的女孩替苗真儿说话:“梁姐姐,我表姐不过问了一句,你就这么得理不饶人吗?
梁釉转过头去,只见苗真儿身边站着一位少女,瞧着年纪不大,生得娇小玲珑,眉眼温顺。
梁釉内心暗道:“哟,高段位绿茶。
苗真儿的脑子,有这么一位表妹在身边,迟早叫她坑死。
不过这和她没有关系。
梁釉笑道:“这位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和你姐姐在这说话,怎么就得理不饶人了。
我哪一句说得不对,你说出来,让我改改,也好给苗姐姐陪礼道歉。
粉衣少女道:“我表姐又不是嫁不出去,梁姐姐作甚要说我表姐嫁不出去。
梁釉反颇道:“你表姐怎么会嫁不出去,我不过说让苗姐姐尽快把亲事定下来,不然年纪大了,就挑不倒好的了。
若是苗姐姐执意不愿,等到二十岁说亲,也不晚的。
粉衣少女闻言,落下泪来,梁姐姐,你莫要期人太甚
梁釉无奈摊手,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执意说你表姐嫁不出去,我也没有办法。
粉衣少女闻言,哭的愈发凶了。
梁釉却没有理会,身边的几位少女也都和她相熟,几人又围坐一群,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赏梅宴结束后,林榕道:“抱歉,阿釉,我没有想到苗真儿会来。
宋知音道:“你莫要自责了,谁知道她会来。
况且,我们阿釉,舌战群儒,一个人把她们两人人说得服服帖帖的。
梁釉劝道:“苗真儿本就是刻意针对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