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是,十年前那场游戏竞技比赛,我是作弊了。但是,我为的不只是扬扬,还有我那个不服输却失去双腿的弟弟。”
“弟弟?”我脑子里充满了疑问,接着他就叙述了他为什么陷害阿晨的原因了:
“十年前,我弟弟在一场游戏竞赛中报了名,前几次发挥的很好,进入了前五名;可是,最后还是输给了那个名叫张雪晨的家伙!我弟弟不甘心,想偷梁换柱。把他的机器弄坏,正好被他看见。本来是想只要他的机器出故障了,就一定能进第一名!可是,他还是让我弟弟取消了比赛资格!”
我有点不赞同了,“阿晨这是对的,你干嘛要这样陷害他?”
这时候,他突然吼了一句,“因为他抢了我最深爱的女人!自从那场比赛后,扬扬就再也没和我一起了。所以,我要毁了他!”
我只能这么说,“又何必呢?感情这件事是两厢情愿,强求来的幸福是不快乐的!”他又抓着我的手,“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撮合他们?”
我挣开了,有点疼,可恶,把我弄出痕迹来了,“我可不想每天看着阿晨思念成疾,伤心成病;成天到晚就知道喝酒、上班!这样,他身体会吃不消的!”
他很肯定地说,“我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我笑了,“只要心里有对方,就算有人阻拦,也于事无补。你,敢不敢跟我来个赌注?”
我向他下战帖,他也不甘示弱,“好,赌什么?”
我说的有些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就赌,他们两个的结局!这中间,我们谁都不许插手。如果你输了,就得离开,不再找阿晨的麻烦。”
他也说了,“好,如果你输了,就不许干涉我们之间的事!”
我和他击掌,我很自信的说,“你输定了!”
他不服气,“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第二天,我们约好在我房间商量“二重奏”的计划。
我找来了辉哥、艳红、婷姐、丹姐、宇辉、潇员,他们都各有用处。
辉哥可以静观其变,消息绝不会泄露出去,而且是我的军师,随时可以以不变应万变。
艳红是医院的护士,有她帮忙,医院那边就万事俱备,只欠“阿晨”这股东风了。
婷姐、丹姐是探听风声,一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可以应对。
潇员这个鬼灵精怪就是和小圣一起,在阿成面前说尽刘扬的好,最好是夸夸其谈。
宇辉就假装是不小心在半路上撞到刘扬,然后肇事逃逸。
而我就是通风报信,随和刘扬一起劝阿晨回心转意。
按照计划的进行:刘扬说要出去散散心,而我就在街上与她偶遇。
而宇辉就在路上和朋友飙车技,艳红也是出来散心,因为和韩洛熙闹别扭,所以有点小小的伤心。
在街上,刘扬低着头,在想着,“这样真的好吗?阿圣会不会生气?可是,我,我为什么有种不想伤害他的举动?难道,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爱情吗?我…”
就在此时,宇辉“嗖”的一声撞向刘扬,顿时撞飞出十里远。我刚好经过,惊慌失措,“刘扬,刘扬,我的天!”按照计划流程,宇辉早就离开现场了。
我拨通了急救中心,通知了阿晨,在电话里,我很急很急的说,“阿晨,我现在在医院,你赶紧过来医院,快点!”还没等他开口,我就急着挂了电话。艳红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阿晨的到来。
辉哥看见阿晨如此慌张,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阿晨边收拾东西,边说,“不知道,小树说他在医院,具体也没说清楚。我先带着这些吃的过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小辉,跟我一起去,这些东西,我也拿不了。”
计划顺利进行,辉哥陪着阿晨来到了医院,见到我安然无事,顿时一脸迷茫。阿成放下东西,在我身上摸索着,我受不了了,痒的快要笑了,“阿成,你,你干嘛?”
阿晨有些着急了,“喂,你不是说你受伤了吗?我在检查你哪里受了伤,奇怪,没见你受伤啊!”我正要说呢,艳红就出来了,拿着报告,“请问谁是刘扬的家属?”艳红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要让阿晨听的清清楚楚。
阿晨抓住艳红的肩膀,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艳红,你刚才说是谁?你告诉我,是谁?”艳红被他抓得有些吃痛,“你,你不要激动,我是说,阿晨,你有认识刘扬的家属吗?”
这次他没有听错,他听清楚了,艳红说的是“刘扬”。是那个十年前狠心抛弃他的刘扬,是那个自己为她喝的酩酊大醉,差点把我打残废的刘扬,是那个一直恳求他原谅的刘扬。
这是他的眼睛已经泛红,力道在艳红的肩上加紧了,艳红终于忍不住了,“阿晨,你放手,你抓痛我了。”
阿晨松手,道歉,“对、对不起!请问,她现在怎样?”
辉哥要他冷静下来,对他说,“阿晨,你先别急,先让艳红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