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我酒钱都没了!”
有人问:“胜负未分,你何出此言啊?”
“还用看胜负?你看这大汉,脚步的章法都乱了,而这小子还有余力转剑花玩呢!”
果然,下一秒便如这人所说,长枪被挑落,银剑直指大汉脖颈。
“赌字害人啊!”赔了钱的人纷纷捶胸顿足。
班主额头冒出冷汗,缓了片刻拱手道:“人不可貌相,小兄弟武艺高超,是在下输了。”
“洪班主,承让了。”萧长风笑容和煦,有钱啦有路费去找明拂师姐啦~
正高高兴兴准备收钱时,突然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十两银子,赌你跟我这群手下决一死战。”
一个钱袋子随之抛在萧长风脚下,抬头看去一群浑身腱子肉的家丁簇拥着齐文宇走来,他神色倨傲道:“穷卖艺的,你敢不敢?”
这些家丁个个目露凶光一看就不是善茬,手里握着粗长铁棍。
“一人对打一群...”洪班主本想阻止,被萧长风拦下,他道:“当然敢了,不过、想让小爷出手这些可不够。”
“哈哈哈,我看你是穷疯了吧,好,那就再加十两!”齐文宇狂笑着,由甩出一个钱袋子:“当作你在黄泉路上的砍头钱!”
萧长风笑呵呵捡起两个钱袋子颠了颠,一个收入囊中,一个给了洪班主:“这把剑我买了。”说完挽了个剑花就走上前去。
“真是要钱不要命了。”围观人心道,有胆小的还想走,但没走几步就听到惨叫声连连,却是大汉的。
“这!”众人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想原来之前与洪班主的决斗,真的只是比试而已,眼前这一幕才是真的决斗!
那些家丁有一个赛一个,不是被砍断了手掌就是被挑了脚筋躺在地上嚎哭不已,而之前那个跋扈的公子已经被吓呆了,剑都近身了才知道躲,没退几步反把自己绊倒了。
萧长风单手持剑居高临下看着这吓尿了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笑道:“齐公子可还满意啊。”
呜呜呜,脸好痛不会破相吧,手也好痛,腿也好痛肚子也好痛,这些人是真下死手在打啊!快点投降,这姿势帅是帅,但他真的已经快没力气维持了呀,快点投降吧,我要补充能量,我要去干饭了,急急急!
“你!”许是见萧长风没伤他,齐文宇还要发作。
萧长风挑眉,随手在他嘴上划了个口子。“剑到面前还不知道怕,给你涨涨教训。”
说完不顾齐文宇的尖叫威胁,在吃瓜群众的掌声下径直走了,走时还晃了晃钱袋子:“谢了~”
“萧长风!!!!!!”人走的没影了,齐文宇才敢大声吼出这个名字,却又牵动了嘴上的伤疼的直捂嘴,眼神怨毒得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你等着,待我学得无上仙法,必将你挫骨扬灰!!!!!”
而萧长风对齐文宇的恨意无知无觉,当然就算知道想来他也不会在意,在他心中,讨厌的人远不如吃一顿包子来的重要。
他捧着热乎乎的包子,边吃边找了个驵侩,与其讨价还价起租马的费用,谁知还没个结果便听到一声又一声细微的哭声,寻声过去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蹲在墙角,头发枯黄,衣服都洗的发白,脚上就一只草鞋,另一只脚上全是细小的伤口,她哭声小,肚子咕噜声却大。
“你哭什么?”他蹲在了人家面前递过去一个包子。“吃吗?刚出锅的。”
小姑娘抽抽噎噎抬起头来,眼睛肿的向核桃,她弱弱接过包子,突然便双膝跪地哭求道:“公子,求公子买了小桃,施舍点银子给小桃去买药吧,小桃必定为奴为婢报答公子大恩。”
说着便想磕头,索性萧长风反应快,一把扶住她额头道:“哎哎哎,你别哭啊,你哭我就不帮你了啊。”
小桃捂住嘴,想把眼泪憋回去,但却越流越多,人也一抽一噎地。
萧长风叹息一声,撕下一角衣摆递过去给她擦眼泪,问:“你说去买药,可是家里有人生了重病?”
小桃点头:“是我爹爹,他去山里捕蛇被蛇咬了需要花钱请大夫,可我们家钱不够,大夫不理,娘亲也急病了。”
“所以,你就想卖了自己换钱?”
“我会很勤快的,还请公子买了我吧。”小桃恳求着。
萧长风摸了摸口袋,手指在衣袖里将刚赚来的银子捏了又捏,数出一半来,道:“你看我这穿着实在算不上什么公子,家里也不需要奴仆,看你一片孝心的份上,这些钱就当借给你的,你拿去给父亲治病,照护好你母亲,以后你有钱再还我吧。”
听此话,小桃喜笑颜开:“多谢恩人,多谢恩人!”她抹干净眼里的泪,睁大眼睛拼命想记住恩人的模样。
“烦请恩人留个名姓住址,我好报答。”
萧长风歪歪头:“我家在地球村,名字嘛,叫雷锋!”
“好了,包子记得吃,早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