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嘲讽他。
“不会是因为我碰了沈君仪的头发,他吃醋了吧?但看起来沈君仪对他并没有杂念,他也不过是单相思罢了,还敢来嘲讽我?是何道理??”
沈君仪已经随着宴氏柯离开了郁晋珠宝,不料刚一出门就碰到了叶梓芷的马车,来者半敛车帷,请两人上马车再谈。
“叶某方才多有怠慢,只是我跟池小公子之间关系比较复杂,我原以为是池家其他的人主持,没想到竟是他……”
“无妨,但是我先前看他的反应应当是和你十分交好,你方才拒绝于他,着实出人意表。”
“唉……不说了,我新得了好茶,还请二位赏脸,到我小院中一聚?”
“好啊。”
宴氏柯一直观察着叶梓芷的神情微妙变化,他搞不懂叶梓芷究竟对池欲南怀有什么心情。
他原以为叶梓芷和池欲南彼此相爱,后来却转变为池欲南单相思,但是刚刚提到池欲南,叶梓芷的眼神明显变了。
他搞不懂叶梓芷的内心,然而他又对人心充满了好奇,多少次他甚至想剖开一个人的心,看看人心长什么样,但是他想想就恶心。
叶梓芷住在鹿鸣书院中,他在这里德高望重,虽然年纪轻轻就担任掌书兼教习琴艺。
来到叶梓芷的居所,他吩咐童子去把新得的茶叶用了招待二人。
“听你说自己是一位散修?那你是否遇到过怪异的妖兽之类的?”
“当然遇到过。”
“那你是如何处置的呢?”
“有的杀了,有的放了,还有的……选择了自我牺牲……”
“妖,一定都是恶的吗?”
沈君仪想了想开口道,“这很难说,妖兽一般与人类并无二异,只是人有善恶,妖也有善恶,仅此而已。”
“那……你以为妖兽能为人所控制,认人类为主吗?”叶梓芷面上还是一片平静,好像现在正在说的只是一些平平无奇的小事。
“这我不敢断言,但是妖兽如人类一样,有灵智,想要完全控制,非人力可为,叶先生是遇到什么妖兽了吗?我可以帮你处理。”
“不不不,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他一直平静的脸上透露出的微不可查的慌乱,被宴氏柯一丝不落的捕捉。
可疑,宴氏柯的心里被这两个字占据,他想一探究竟,看看这小小的琴师究竟背后藏着什么秘密。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遇到什么妖兽祸事,处理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不过了。”
童子端着茶走了过来,“先生,您要的茶好了。”
“来来来,尝一下我收藏的好茶。”
童子平稳的给三人倒了茶,便退下了。
沈君仪用手轻轻地端起白玉杯,茶汤清澈透亮,油润有光,他浅浅抿一口。
“果然是好茶。”
“你喜欢就好。”
品茶时,宴氏柯无意之中瞥到了一个一副玉件摆饰——中等大小的玉佛像,不像是出自郁晋珠饰的手,而以先前所知,叶梓芷和池家较为交好,就算和池欲南有些说不出的关系,但是还是应池家家主的邀约,那么这玉件怎么会不买郁晋珠饰出手的呢?
宴氏柯觉得叶梓芷很可能藏着什么事,但是根本不知道往哪方面想。
两人又待了一会,沈君仪和叶梓芷道别后就离开鹿鸣书院了。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去。”沈君仪笑的眉眼弯弯的,“终于可以放开吃了!”
“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