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闭了闭眼,心里却不是憋屈,而是某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她受够了总是被郁落用合同或是其他手段压着,受够每次她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波动,而郁落始终一派风平浪静、能够全身而退的样子。
甚至是故意撩拨人时,那份清冷端庄也刻进骨子里般难散,永远从容不迫。仿佛捏准了原主足够爱她,即使被分手、即使被背叛,也甘愿继续被她拿捏。
不爱还纠缠,她替原主不甘。
因此,哪怕只一瞬,她想打破郁落的从容。
这个想法刚浮现,脑海里似乎就自发地有了实现方法,仿佛她天然明白该怎样让这个女人失去镇定。
于是祁颂伸手抚上郁落的长卷发,一点点顺着向下,将她右耳处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只白皙的耳朵。
清晨的日光下剔透如玉,还带着淡粉。
祁颂眸光幽暗,呼吸一沉,低头,恶狠狠地咬上去。
霎时,怀里人如祁颂所愿,那副从容被轻易击得七零八碎。可是——
Omega猝不及防地被咬到敏感之处,手下意识掐住她的腰后肌肤。
“嗯......”嫣红的唇瓣微张,难耐地喘了一声,伴随发出的声音里清冷感破碎,格外的娇。
贴得太近,每一寸动静都响彻祁颂的耳畔,带着幽香袭来,刺得她后颈某处发热发胀。
已经分不清不从容的到底是谁。
默然片刻,郁落抬起头来。那双眼眸里似有水光流转,眼尾染上桃红,风情四溢。
微抿着唇,格外无辜又无措的表情。
然而开口却是低笑着勾引:“只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