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吃吗?(2 / 3)

看看。

复星瀚低声问:“你牵着我的手,感觉怎么样?”

牵手的感觉,钟颉看了看他已经被复星瀚拉住的手……

走了几家店,他们正在往电梯的位置进发,要是问钟劫什么感觉?

一点感觉也没有,很正常,跟当时牵着复星瀚小时候的手一样,后来可能是钟颉营养跟不上,导致现在才没有复星瀚高。

所以对于牵手,钟颉不敷衍的回答道:“还行,你开心了就行。”

突然莫名有一种,自己培养的小屁孩子长大,钟颉佝偻着腰,那孩子牵着自己上街的感觉。

也罢,钟颉不止这一会会胡思乱想,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会乱想,天马行空,展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

正常起来了,好歹也是个正常人。

电梯上两个人站在同一阶,钟颉微微仰头问复星瀚:“现在能再问一下你,刚刚为什么哭吗?”

“我……”复星瀚欲言又止,把他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你怎么了,可以跟我说的,没事。”说罢,钟颉面着复星瀚微微一笑,希望能给这有钱的‘哭包’一点鼓励。

“我,唉……”他再次欲言又止了,这次把脸偏到一边。

“没事的,你说吧。”

钟颉一步迈出电梯,复星瀚紧跟其后,他始终没有说话。

钟颉接着跟复星瀚聊起:“那你之前经常因为这件事哭吗?”

复星瀚轻轻点了一下脑袋。

看过后,钟颉转眼相中了一家咖啡厅,他指着那家店问复星瀚:“你喝咖啡吗?”

那家咖啡厅的门面很大,隔着玻璃窗能看到从里面时不时穿过的顾客,给人一种生意很旺,咖啡应该不错的感觉。

复星瀚嗯过一声:“进去坐坐。”

咖啡厅离他们只有几步远,几步路就到。

咖啡厅里,钟颉占上了仅剩的一张咖啡桌,坐在店里听不见外面大喇叭的嘈杂,没有小孩子的哭闹。

只有咖啡厅前台在调制时,不时的发出玻璃杯的碰撞声。

钟颉要了一杯黑茶,坐在对面的复星瀚桌前摆着一杯加冰的拿铁。

钟颉本打算跟复星瀚开一个新话题的,避免在这间咖啡厅里沉默不语的干喝,他想问复星瀚后来的情况,后来初高中大学怎么样?

然而复星瀚比钟颉貌似要快了一步。

复星瀚摸了摸玻璃杯上的汽水,扬眉问钟颉:“你,初中最后一个星期去哪儿了?”

一提到这事,钟颉的心就跟扎了一刀似的,强忍着一抹笑,点了点复星瀚的鼻子。

他苦涩道:“你小子记得这么清楚,还最后一周呢!想听?”

复星瀚低头嗯了声。

“想听可以,但是你得用你刚刚哭的那个原因换!”

复星瀚迟疑了片刻,又嗯了一声。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答应了哈,椅子挪过来一点我悄悄跟你说。”说完,钟颉一脸认真,挥了挥手示意复星瀚过来。

钟颉趴到复星瀚的椅子扶手上,小声问了件事:“你还记不记得,之前经常欺负你的那个谢忠强。”

复星瀚大概是为了加密通话,只管点头。

-

那场考试过了,钟劫怎么也没有甩掉谢忠强,哪儿都能遇到这个人。

复星瀚的母亲是初中部教学能力数一数二的语文老师,因为要备战中考,她接手了三个班的语文。

谢忠强班一个,钟劫班不仅是语文老师还兼班主任。

谢忠强不敢对付老师,但老师的后代,谁是谁他都扒得清清楚楚。

复星瀚的母亲,相较其他语文老师要更加严厉,谢忠强能找上复星瀚也并不意外。

那天,钟劫下课了照常送复星瀚回家。

一些摊贩会抓住学生放学的时间,赶到校外摆摊,这种时候复星瀚看到什么了就会抓住钟劫花钱买给他吃。

复星瀚知道自己妈跟哥哥说了,不让他乱花钱,所以强行钳住钟劫的手,拉住他阴笑道:“哥哥,糖葫芦,哥哥想吃什么样子的?”

班主任的命令在先,钟劫指了指复星瀚的鼻子,“你妈妈怎么跟你说的,有钱你就乱花,没钱你就不花了是不是?”

复星瀚揣出一兜的现金:“你看哥哥,我有的是钱,咱们该吃什么吃什么!”

“你吃了会好好刷牙吗?”钟劫扯了扯复星瀚肥嘟嘟的小脸:“你妈妈跟我说,吃水果都行,就是不允许你吃糖!”

复星瀚指着一旁的水果摊,高兴道:“好,哥哥那我们去买水果!”

钟劫只愿称自己套话不过人,还得再学一学。

班主任也没有特别强调花钱这个问题,只是不让复星瀚吃垃圾食品。

刚才的糖葫芦不咋样,不够新鲜,糖色泽不对,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