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甘心什么?凭你的心机都不至于走上今天的路,至于你说我?你若是真的唾弃你完全可以不选择这条路,你真的走上了这条路又开始抱怨。你太贪心了!
我也常常在想,是不是我做的一切就是错的。我是不是应该像你说的那样和光同尘,但是想想我还是做不到。知世故而不世故,媚世而不媚俗。试问天底下谁能做到?我自问我自己也不一定能完全守住我的本心,但是我会尽量做到,不会摇摆不定,怨天尤人。”
许迟日想要在说话但是他张不了口,一开始程途就是为了按法律处置这些人。许迟日滥杀无辜、私吞财产。所谓起义军那群人烧杀抢掠和许迟日沆瀣一气。还有纪玮行勾结匈奴和敌人勾结在一起,没有人想要立一个这样的人为皇帝,他德不配位。
付照还有怀袖都说程途变了,可是程途从来不觉得自己变了。人都有自己坚守的东西,程途也有。这样的人终究会遭到报应,但是还没有到时候。
纪玮行和张家的婚事很快就举行了起来,婚礼按照付照的默认举办的很大。这一切都是按照他们的计划来做的。深夜,边关寒冷,秋风瑟瑟。一些黑衣人穿着黑衣迷晕刺杀了守卫的将士,站在城楼上的人立马发现了不对。他刚敲鼓传信就被那些人用箭射杀了。
纪元夕立马带人守城,那些人像是早都有所准备带着云梯爬上城楼。纪元夕叫人拿了油还有火往下面扔,但是这些人来势汹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惹的。
“守住城门!”纪元夕大吼一声,他们的火药根本不够。城里面物资匮乏撑不了多久,纪元夕只能叫人写信传信朝廷。刚放走信鸽,信鸽就被人射了下来。纪元夕咬紧牙关,用带了火的箭射向下面的人。影也在殊死抵抗,纪元夕顾不得其他打算叫影先去通知纪元昶。但是影不愿意。
“您忘了,影是要守护殿下的。您快走吧!这里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我不走,我要守城。哪有将军弃城而逃的,哥哥说了要守护好这座城。何况这也是我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外面的人已经杀了进来,纪元夕顾不得和影在说话了。她和影把那些人全都挡在城门口,里面的百姓还没有完全撤退干净。城里面的江淹也没有想到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手里还拿着玉玺,现在不是他出头的时候。
江淹看出这些人的招式像是中原人,那这就是纪玮行起了杀心。找到了他,想要拿着玉玺。江淹趁着那些人厮杀,外面的山林里走去。他躲在里面,不敢发出声响。外面的纪元夕已经是撑不了多少了,影也身负重伤。那些人现在还在城门口,没有进来。他们那边也没有剩多少人。江淹把玉玺藏好,他自己出来。
霞光满天,太阳就要从东边升起。阳光照在江淹的脸上,江淹站在城墙上面,手里拿着一块石头。
“你们这群畜牲,想要玉玺就过来拿!屠城算什么本事!我江淹做了一辈子大周的臣子,总不会让你们这群人夺了我大周的江山。纪玮行!德不配位,不应该为皇帝。”说完她舅扔下手里的那块石头,下面的人看见江淹立马上去要抓住江淹。江淹扔下石头,立马往下面跑。没想到那人射了江淹一箭,还好不是要害。
纪元夕还有影拼死为江淹杀出一条路来,下面的人被打到城外面。江淹见到纪元夕还有影,他准备冲到城外。
“大人,您快走。这里面有我们守着。”他们来不及问为什么江淹会在这里,也来不及问其他的。江淹被他们硬推上马。“往西边走!”
那些人打到门口,纪元夕和影站在城门口。殊死抵抗着,却不知从哪里射来的箭一击射在影的心脏。纪元夕来不及悲伤,她从城楼上下来。那些人已经开始撞门了,城里们的将士们已经疲惫不堪了。
纪元夕早早叫来了石车,那些人撞开了大门。纪元夕一声令下,那些人死的死伤的伤。眼看就要胜利,却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箭射到了后背。纪元夕强忍着痛守在门口,她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门口的人基本已经处理干净,纪元夕拿着手里的长枪,转头看着后面到底是谁射的箭。没想到又是一箭,但是这人射的都不是命门。
地上躺着两方的军士,前面的祸患已经处理干净了。纪元夕已经握不住手里的长枪了,那个人拿着弓走到纪元夕面前。他们本来是想要给纪元昶定罪,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江淹,而江淹手里拿着玉玺,像是惊弓之鸟一样,这样他们还有意外所获。
“说!江淹去哪里了!”
纪元夕拿着手里的长□□向那人,但是没有得逞。那人踹了纪元夕一脚,纪元夕想起之前程途给她的药粉。她从怀里拿出来一点,那人恶狠狠的说:“快点告诉我!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纪元夕把手里的药扔了出去,趁那个人躲闪的时候一击长□□向那人。但是没有刺向要害,那人准备反抗。纪元夕抢过她手里的弓箭勒死了他,做完这一切纪元夕才有喘息的时候。她简单的为自己的伤口上撒了一些药,城里的百姓看见外面没有动静赶忙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