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2 / 3)

面说的是这归安县令后面应该还有大鱼没有钓上来,现在太后已经派了大理寺的人赶到湖州去查这件案子了。湖州的知州还有案子的关键人物怀袖目前还没有找到,太后下令要彻查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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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1”远处的稚童们一句一句的念着范仲淹的《岳阳楼记》。

辜严站在这些稚童的旁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教着他们这篇文章。成王不知道何时走到辜严旁边,他特意避开了那些稚童。辜严看见成王来了,从袖子里拿了些糖拍拍那些孩子们的头。

“去玩吧。”辜严笑着看着那些孩子们。

成王拍了拍自己的袖子,拧着眉头说:“教他们这些干什么?”

辜严却避开了这个话题,他笑眯眯的往回走,成王跟着他回了府。

“本王没有心情打哑谜,您难道不知道纪元昶不知道怎么说服太后的去了湖州。现下他一定已经发现我们做的事情了。还有程途,设计这么一番还是没让他留到湖州,竟然又回来了。”

辜严从袖子里拿了一颗糖,糖含在嘴里立马就化了。等嚼完了糖辜严才回答成王的问题。

“殿下莫要心急,程途回来就代表我们要失败了?纪元昶就一定能够找到证据?湖州的知州还有怀袖早都已经处理干净了。太后在派人去湖州查又能够查到什么?她什么也查不到,殿下就放一百个心吧,至于刚刚为什么要教孩子们念那句话。”辜严又拿了一颗糖,含在嘴里。

“殿下不觉得那句话很有教育意义,范仲淹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这句话也广为传颂。这不就证明了这天下河晏海清就是需要这样的官,但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们还是喜欢那些所谓的贪官?

这皇上啊也喜欢听那些花言巧语,而且还喜欢那些能够帮他巩固皇权的人。有的人太过刚直皇上就不是特别喜欢,这句话呢,就是说给一些人听的。就算他们知道是我教给孩子们这些话又怎么样呢?

这有什么不对的呢?”辜严笑着说。“谁能怪我?他们只会觉得殿下您是一个爱民的皇子,这不是为殿下赢得民心吗?一句话有的时候也能让一个人奔溃。”

“高,真的是高!哈哈哈哈,这倒是让我有些期待了。”

成王笑完之后,又问辜严。“您觉得本宫把那些个人除掉怎么样?”

辜严摆了摆手。“有的事情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2。现在就等着吧,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为什么?”

“人都是有弱点的,拿捏住这个还怕什么呢?”

成王得意的笑着,他亲自为辜严沏了一杯上好的明前龙井。

“先生,请。”

辜严笑着接过了这杯茶。“殿下的茶还有糖都是极好的,就先谢过了。”茶水映着辜严笑嘻嘻的脸庞,热气吹到他的脸上。他吹了吹稍烫的茶水,此时他已经收起来伪装的微笑。

与此同时的牢狱里,归安县令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让他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还是不肯说?”这件事情涉及太多又是处在风口浪尖上于是直接让大理寺卿亲自来。钟峥嵘进来之后,看见已经晕过去的归安县令。叫人拿了一桶水,冰凉的水刺痛了伤口。他睁着已经模糊的眼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还是不肯说的话那就让他看个东西。”钟峥嵘已经是这方面的老手了,遇到这种嘴硬的直击要害。

归安的县令看见这个直接瞪大了双眼,他开始挣扎的想要逃离。但是他的双手双脚全部被镣铐锁着。

“你们从哪里找到的,别拿过来···不要···啊!”归安县令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已经十分奔溃了。

“我说,我全都说。”归安的县令强迫着自己不在看那个东西,他顺了一口气全都交代了出去。

“有一个人,他告诉我和湖州的知州。只要我们两个帮他做成这件事他就给我们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们帮他做事已经有五年了,他每年都会给我们一大笔钱。这次他想要盐,也是我们帮他的。”

钟峥嵘示意旁边的人赶快记录,又接着追问到:“是谁?”

“不知道,他每次都戴着面具。声音也做了伪装,只不过,好像每次都不是同一个人。虽然听不出来声音也看不见样貌,但是这个人的身形每年都不一样,这次这个人的语气比之前的人都要吓人。这人说话笑眯眯的但是每句话都很骇人,还有就是他看起来有些年纪了。”

“看好他。”钟峥嵘留下这一句就走了,归安县令突然发了疯一般问:“这是从哪里来的!拿走!”

“不该问的不要问。”

纪元昶和程途还在回来的路上,纪元昶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对程途说:“休息一会,饿不饿,我去抓条鱼。顺便给你看样东西,等我一下。”

“好,用不用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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