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袖才免于这一劫难。这幅画应该是被挂在墙上的命运,但是湖州的知州随后就把他扔在了地上。归安县令看不懂湖州知州的行为,只知道阿谀奉承后来这画就落到归安县令哪里了。
归安的县令没看出什么名堂,也就把这画扔在了地上。怀袖当时于心不忍还是把这画挂在了墙上。
怀袖伸出手想要再仔细的看看这幅画,但是另一只手的出现打断了他。怀袖带着那牢笼里实在太久,渐渐的也学会了一些保命的本事。怀袖下意识的想要抽出钗子但是发髻上什么也没有。也是,现在的她如同丧家之犬,她闭上眼睛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付照捏着她的下巴,看了两眼笑了笑。“我好像见过姑娘。”
怀袖睁开眼睛看着付照,她没有见过这个人。付照自顾自的说到:“姑娘可能忘了,我们之前在湖州知州。哦,不对。原来的湖州知州哪里见过。”
“所以呢?”怀袖警惕的看着付照,付照只是笑笑。“姑娘在我这里躺了有三天,怎么说也要付下房租钱吧。”
“我没钱。”
“这么理直气壮?好吧。”付照也不拐弯抹角,他之间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是什么身份我已经是十分清楚了,救你也是因为看你还有些用处。当然我不会为难你一切看你的选择。”
怀袖警惕的看着付照,她看着满室的画开口问到:“你看起来像是个画画的,我能为你做什么?”
付照笑着说:“当然是你知道湖州知州还有他背后的人这些事情了。”
“你想干什么?”
付照看着自己手里拿的那幅画,手指轻轻的触摸着。“你也觉得我是一个画画的?你不知道,像我这种人想要爬上去要多难。我不为自己所图还能为什么?不过就是想要留你一命然后到时候对簿公堂换取我的荣华富贵。”
怀袖站起身打量着付照,一身灰旧的衣裳看起来穿了很久。手上也全都是茧子看起来不全是画画的手。付照顺着怀袖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手,自嘲的说:“这双手都是我这些年来努力后也没有得到的印证。”
接着他的视线从手上转移到怀袖上。“你帮不帮我?”
怀袖嘲笑了两声。“就你,你有什么能力能够庇护我?我帮你有能到的什么好处?与其帮你我还不如跑到外面告诉江大人还有那个程大人,他们说不定还能给我找个住处给我吃食。”
付照拿起那幅画指着一处,怀袖仔细看了之后才理解当初为什么湖州知府看了之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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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途出去之后换了一种思路,或许这幅画是阴差阳错挂上去的?不对,要是阴差阳错那也不至于挂在密室。
密室、付照、画。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看来还是要从当年先皇为什么出那个题来解决了。殿试的题目一般来讲都是皇帝希望这些官员能够对民生或者是朝野上面有什么看法,那年发生了什么事这是程途要先知道的。程途准备要去问江淹这件事,但是纪元昶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一样回答了出来。
“你是想要知道那年殿试为什么会出那种题目?”
程途先是惊讶了一瞬,而后有点点头。
“就在那年殿试前闹了蝗灾,是因为蝗灾的事情大臣和皇帝的意见相左所以才出了这个题。”
“原来如此。”程途见纪元昶不再说话了也就不在多有打扰。
程途偷偷的看了一眼纪元昶,刚刚明明没有问纪元昶问题,但是他好像却十分了解程途现在走到那一步了。之前程途并没有那这件案子详细的告诉纪元昶但是纪元昶却能够明确的知道这件案子的细节,这并不是巧合。他一直都知道。
纪元昶一直都知道或者在暗中观察着湖州,他来到湖州绝对另有目的。只是这个目的程途并不完全知晓,至少就现在来看纪元昶和程途的立场还是相同的。不过他既然已经知道这件案子这么多细节为什么还要在帮助程途知道这么多呢?
程途心里生出了一个不好的想法,难怪纪元昶之前有些奇怪。他早该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