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称幕僚的人,没有自己的君会怎么办呢?他消失这么多年根本找不到他的行踪如果不是有人保他他很难往下走。
程途简单的处理了自己的伤口,派人连夜审问了这些人,但是这些人就是硬骨头,死活也不愿意吐出下落。等到程途去见他们的时候,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程途刚抬进去的脚就又往回收了收。等到他们骂完了之后程途才抬脚进去。
“呸,你他妈装什么装!”为首的那个人先啐骂起来。
程途径直坐到审判的位置上,开口说道:“说说吧,你们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那人沉默着不说话,程途挑挑眉。旁边的人又上了刑。那人满头大汗,被吊在刑台之上,一道鞭刑受过又昏死了过去。旁边的人泼了一桶凉水,接着又是一鞭,血水滴滴答答的滴在地板上,慢慢汇成一条小河。
“还是不肯说?”程途叫停鞭刑,稍带威胁的说:“你要知道我们都是已经查清楚你的底细了,你现在负隅顽抗没有用,如果能告诉我实情的话说不定你也不用像现在这么受苦。”
那人明显已经是气息奄奄,眼神迷离的看着程途。他的头发混着刚刚泼的那桶凉水粘在他的脸上,他干裂的嘴巴一张一合。
“要说话?是的话就点头,我让人给你送点水。”程途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点了点头,旁边的守卫从水缸中舀了一杯水。那人刚开始小口小口的抿着后来怕是有人抢他的一样,呛了好几口。程途坐了回去,等这个人缓好,程途抬了抬手示意开始。那人的眼睛环视了一圈,才慢慢的说:“这玄铁是我从西域哪里进购来的,前些日子上面一直不愿意让西域那边与长安进行贸易往来。我们就没有再弄过了。但是,之后朝廷那边推动改革同意与西域那边景兴贸易往来才开始卖的。”
程途翻着从哪里翻出来的账册。“你这里的账本记的不太对吧?”
那人突然开始剧烈的抽搐着,程途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那人口吐白沫双眼迷离。程途摸了摸他的脉,断气了。
“可恶!”程途低低的骂了一声,接着他又望着旁边的侍卫,那侍卫无措的说:“这···我也不知道,这···”
程途叫人拿来了银针,当银针插到刚刚泼水用的水缸立马就变黑了。
——有人下毒!
程途立马封锁了这里包括消息也不能传出去,一个一个排查这里的人。不知情况的人不满的骂着,程途挑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分头拿着银针验这里的人的手还有衣袖一切可疑的地方。
可疑人员还没有排查出来,小皇帝的圣旨就已经下来了。程途被贬为大理寺寺正禁足一月。
“请吧,程大人。”
程途接过张德才手里的圣旨,转而又看了一眼后面的那些人。
“公公,这里刚刚出事明显是有内鬼。这件事还没有查清···”
张德才打断了程途的话,指着程途。
“程大人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程途被带走之后越想越不对,他明明在事发之后就已经封锁了消息,按理说消息不会这么快传到陛下还有太后那里。
这是幕后之人做的一个局!或许从一开始抓到那个黑市上的人这个局就已经开始了,不过他出手了就说明程途的方向是对的,那个人慌了。
“查到那个人传信的人了?”太后问这下面的两位官员。
“查到了,是从宫里的一个小太监哪里找到的。不过就是那人死了。”陈敬之颇为叹息的说。
“布了这么久的局鱼儿也终于算是上钩了。”岑盛也一起感概。
“二位大人也辛苦了。”
“臣职责所在。”
“这件事情要告诉程途吗?”岑盛问着太后。
“不必。这件事情哀家自有考量,你们先下去吧。”
“是。”
二人离开了兴庆宫之后,太后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
“真是乱了,甚至宫里也有眼线。”
不久之后纪元昶也来到兴庆宫,太后屏退了下人之后纪元昶才悠悠的开口:“如何?他的确是动手了,既然已经是达成了暂且的合作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考虑一下怎么做?”
“哀家一时半会动不了他。”
纪元昶轻笑一声。
“怎么?让我做这件事的话可是有点不太公平,本宫也早就说过了,这件事情对你我有利,我们达成暂且的合作你也要有足够的诚意才行。”
“行,剩下的事情就让哀家来做。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千万不要···”
纪元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宫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你最好是。他后面肯定会牵扯出不少的势力,毕竟此人在朝中盘踞不少年了。”
“你放心,不过对你来说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