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还是先好好查案子吧。你刚刚让影卫去查听雨姑娘的身世若是她真的是,那在太后哪里不就是间接暴露了。不,我觉得她就是,她说的很多都能够对得上。”程途笃定的说到。“我娘那天说她当年给了那两个孩子几吊钱。你不是也听见了。”
“是,我也觉得听雨就是当年那个人的女儿。那就算是现在事情也已经过了那么久,她……唉,算了。闻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程途顿了顿,好一会才说:“是我们家过不去这个坎,但是又想想,世道就是这样。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①该怪谁呢?
我听我娘说,芙姨在未出阁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会反驳那些说她学这么多就是为嫁个好夫婿的人。还说他们见识浅薄。芙姨说她是为了自己能够多从书里懂些道理,她也常说一些‘离经叛道’的话,说自己要是个男子,绝对要考科举、做大官。为一方百姓谋福祉。可惜,她最后困在宅院里,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她被冷落,被丈夫指摘。最后还...”程途说不下去了。
“芙姨是个极好的人,所以现在,我们也要带着芙姨那一份抱负继续走下去,不是吗?闻道,往前看。别往后看,往后看会难过的。”纪元昶不太会安慰人,说的磕磕巴巴的。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初明,谢谢你。不过人也要常往后瞧瞧,莫要忘了来时的路。”程途对他笑了一下。如沐春风,纪元昶似是被点醒了一般,他恍惚想起那段父王母后离开的日子、在边境的时光。他从来不敢忘也不能忘。他想为父母正名,为父亲母亲报仇。这些时日他的谋划都是为了父亲母亲。他来时的路...从来都是为了父亲母亲。想到这里纪元昶给程途讲了自己的故事。
“以前在驻扎在边境时,我常自己来干这些事,常常自己动手洗衣做饭。偶尔我也常让元夕多读书,还教了她兵法。她说要做守城的大将军。见过太多生死,所以那时觉得只是这些小事都会觉得很开心。”
程途看着纪元昶也安慰着。“现在契丹被你暂时打退了,天下也暂时清明了。现在有了时间,可以继续做这些。元夕未来也会成为将军的。”
“主子。”是影回来了。纪元昶让影汇报跟着钱故发现了什么线索。影看着自家主子并不避着程途,想着主子也有不避着这的人啊。以前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影正胡思乱想着。看见纪元昶和程途都看着自己,赶快收起来自己的胡思乱想。
“主子,我跟着钱故回到钱府。钱故进到自己的屋子里便一直踱步,好像是在等什么。属下一直盯着钱故,后来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鸽子给钱故传来一封信。钱故看了信之后,就收拾收拾好像是准备要去哪里。之后就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过。属下还抓了那只信鸽,看那只鸽子飞回去的地方是何处。结果信鸽飞回来的地方是这青楼二楼的一个包间,属下已经派人盯着哪个包间了。”
“做的不错,先不要打草惊蛇。把包间的具体位置告诉我们,然后继续盯着钱故。”纪元昶吩咐着。
“是,主子。就在二楼走廊最后面的那间屋子。”说完影就又要从窗户外面走。
“你家的暗卫白天也不走正门吗?”程途还是问起来。刚要走的影有收回了脚,看向纪元昶。
“咳咳,影,刚刚来的时候有没有人发现你。”纪元昶觉得有点尴尬,他也常常干这种事。
“没有,属下是从后面巷子绕过来的。这边的窗子靠后街没有人能发现。”影恭恭敬敬的回答。“属下现在是原路返回,还是从正门出去呢?主子。”影回答的一板一眼。纪元昶轻咳了一声:“原路返回吧,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了。”
“是。”影说完就又从窗子外翻走。
程途转而问道旁边的侍卫, “劳驾,能否去叫老鸨来,让她为我们带路。”
“是。”
老鸨来了之后程途还问了那老鸨那间屋子是谁在。
“公子,那间屋子没有人啊。”老鸨回复到。
纪元昶与程途互相对视了一眼,现在他们已经很有默契了。“带我们过去”纪元昶吩咐着。
等到纪元昶和程途进去后,只看见鸽子在那里停着。可是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哎呀,这怎么有一只鸽子?”老鸨惊讶的说。
程途和纪元昶都觉得此时一定有蹊跷,信鸽不会无缘无缘飞到这个屋子。于是程途问老鸨:“这几日可有谁来过这间屋子?”
老鸨看到程途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于是恭恭敬敬的回:“两位公子来的人可多了有郑公子、钱公子、王公子、刘公子。人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呢。”
程途又问:“可否能把服侍过这几人的姑娘叫过来,还有把这几人的名字告诉我们。”
老鸨说:“郑公子是郑本,是郑富商的儿子、钱公子就是钱故,是礼部的大人、刘公子就是刘柱,听说是太后的侄子呢。我现在就把那几个姑娘叫过来,公子,你们等一会啊,有些姑娘还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