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和太后之间的过节。这一个看起来来者不善的。程途只能顺坡下驴,程途尬笑的抱住了纪元昶说到:“好啊,初明。那就多谢你了。”
老鸨没想到二人是认识的,开心的问他们介绍这里面的姑娘,趁老鸨说话的时候纪元昶在程途手里写字,痒痒的。程途虽然心跳的很快,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他们俩神色如常的站开了一点。
老鸨笑眯眯的请他们进去,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临走之前还问了一句:“二位大人需要其他的和我睡啊。”他们两人点了点头,接着程途便用力的把门关上。
“走吧,闻道。”
刚坐到位子上,纪元昶就说悄悄话:“你不会是第一次来吧,这也太紧张了。”
“殿下熟门熟路,难道是常客?”
纪元昶看着程途一脸真诚的样子有些无语,他只能说:“闻道,我们是暗访,总要学会一些伪装的技能。你这也太明显了吧!”
“哦,好吧。等会我们按计划行事。”
一番歌舞结束后,程途本来想让纪元昶先,没想到纪元昶向程途使了一个眼色。怎么不按计划来!
程途清了清嗓子,佯装很不耐的说:“行了,你们这里只有这几种舞蹈唱歌的吗?一点新意都没有,下去吧。”程途说的时候心跳的很快,这种事他是头一次干。感觉有点缺德,这不是当着人家店里的人说人家坏话嘛!这也太不礼貌了。
纪元昶打着圆场说道:“闻道,你这话说的也太绝对了,唱歌舞蹈有没有新意不重要,跳的好、唱的好那也可以嘛。我就觉得刚刚这个跳舞的姑娘不错,就你留下吧。”他们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长红脸。倒是配合的不错。
人都走光了,程途和纪元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听雨伺候着他们二人,说:“奴家为二位爷在跳一段舞吧。”纪元昶摆了摆手。“说说你与那书生和刚刚见的人之间的事吧。”
只见那女子苦笑了一声,声音轻柔到:“你们是来查钱故的吗?晚了,他估计早都把证据处理掉了。”
“那你可有留下一部分证据?”程途问。
“没有,他一直在利用我,把我的钱全部骗走了,还骗我...骗我与他行苟且之事。我呸,这种人渣活该千刀万剐,他刚刚还叫我不要说出去,哈哈哈,他觉得我是一个任人拿捏的玩偶吗?我自然不可能那么听话。物证我可能拿不出来,但是,大人若是让我去公堂前与他对峙。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去。”听雨说这话的时候思思咬着牙,忍着泪水。她的眼睛充满的无奈与愤恨。
“听雨姑娘,讲讲你和书生是怎么认识的吧?”程途试着从听雨这里了解这个书生,也许能从这里得到一些其他有用的线索。
听雨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吴郎是与他之前的同窗一起来的。他自己本身没有多少钱,但是他的哪位同窗出手十分阔绰,衣着也十分华丽。就像与这位公子身上穿的布料一样。这料子罕见,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记住了。至于他的那位同窗姓甚名谁,我就不大清楚了,吴郎他不与我讲这些。”
听雨指的是纪元昶身上的这件衣服。这件衣服是昨天尚衣局新做的,雀蓝色的料子,穿在纪元昶身上却衬得纪元昶一点也不艳俗。反而添了一分清冷,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这布匹是最近长安新进的料子,长安城内做的不多,宫里用着料子做衣裳的人也不多。这倒也好查这个人。
听雨继续说着:“他的这位同窗只来过几次,每次出手都十分阔绰,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来过了,许是看不上我们这里,长安城里像我们这样的花楼不止一家。我与吴郎就是在这几次认识的。”
“他的这位同窗只来过几次,每次出手都十分阔绰,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来过了,许是看不上我们这里,长安城里像我们这样的花楼不止一家。我与吴郎就是在这几次相遇中认识的,最开始有好几个人想要对我动手动脚,在我们这里也算是比较常见了。
但是吴郎却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他很尊重我,一见到我就很害羞”说到这里听雨笑了一下,这笑是发自真心实意的。但是说着说着她又变的十分悲伤。
“吴郎之后每次都会给我写诗,我也渐渐明白了他对我的心意。一来二去,我们就互相心生爱慕。我知道他一直很担心这次会不会落榜。于是我瞒着他,偷偷想办法。
那日,我服侍的人是钱故。钱故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向我炫耀他能随意选择谁当官,谁不当官。
于是我旁敲侧击的问他,他对我说,这些都是有门路的,想要买官位,要先给他交钱,而后,要给‘上面’的人交钱,一层一层来,若是钱给的足够多,做的官也就更大。
但是他们也不会让你升的很快,只是先从小官做起,每月的绩效考核会暗中多加几分。于是,就发生后面你们所知道的事情,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了。
两位大人,我所求不多,只希望能帮到你们,也不要为难我妹妹。”听雨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