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让我去查钱故的事,大人,钱故的事我们要不要也掺一脚。”
“不用,钱故那人混蛋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的目的是阻止太后推进改革,江淹走了,但是朝中还留着不少他的余党,朝中也有一部分见风使舵的支持改革,一群没脑子的东西!在这件事上,纪元昶与我们是一致的。”
密室寂静,蜡油在不断往下滴落。纪元昶在思索用什么样的理由让着两个小女孩不要掺杂此时。他不能让她们扯到这些。若是去了被太后发现,他这几年的蛰伏就化为泡影,但是不去,两个孩子被扯到朝堂的争斗,指不定会被谁利用。
他知道礼部尚书是保守派那边的人,目前来说构不成威胁,将来可就不一定了,纪元昶是不愿意太后推进现在的改革,但是并不代表这朝廷不需要改革,朝中势力众多,谁不想弄权,保守派、宦官这些都要改,但要除掉他们不在这一时。
无疑,太后急于改革也是想要清除这些势力,她要为纪朗踪铺路,可是她算错了,纪朗踪根本不适合坐在这个位子。
自古皇位之争,不是流血流泪才能做上面。成为皇帝不是一味地贪图享乐、耽于享乐。而是意味着要承担责任,造福百姓,让天下河晏海清。能真正做到的很少。许多人在权利中早都迷失自我了,还谈何造福百姓呢?
最终他换上夜行衣,想着:“父母之仇,不能不报。可若是因为复仇而让妹妹受伤,他又有何颜面去九泉之下面对父亲母亲呢?”于是,他打算百度赌一把。
宫外,两个小女孩探头探脑的观望这,她们好不容易爬出这高墙。便看见抱影往醉香阁走去。
“她去花楼干什么?”纪汀滢问到。
纪元夕翻了个大白眼,略带无奈的说道:“这不是你的侍女吗?你问我我问谁去。走跟上去。”
接着抱影像是发现有人跟着她,加快了脚步,从醉香阁的后门进去了。
“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怎么进去,一没带银钱,二没有乔装打扮,人家一看我们肯定就把我们赶出去了。”纪元夕无奈的说。“只能回去了,不过我们知道抱影去了这,明天胡编一个理由,威逼利用她一下,她就告诉我们原因了。”说完纪元夕打了个哈欠。
两位小姑娘手牵着手准备往回赶,快要走到出去的门的时候。一个黑影飞到了树上。纪元夕眼尖立马护着纪汀滢,她是会一些武功的,以前哥哥教给她,虽然她总学不会,但是哥哥会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演示给他看。纪元夕有点想哥哥了。
“元夕,汀滢。你们去哪里了。”
“哥哥!”意识到自己声音会惊扰到宫里的人,纪元夕压了压嗓子。“你怎么来了,你不会是担心我担心的睡不着觉吧。”
纪元昶无语的说:“是是是,你都在宫里了,就不能让你哥哥省点心,怎么半夜还往宫外跑,你知不知道晚上有宵禁,你是一点也不害怕,我走之前怎么交代你的,这才几个时辰你就忘的一干二净!啊,我真是要被你气的,哎呀。你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真是的,哥哥,你一说起来就啰哩啰嗦的,一点也不听我解释,我是因为汀滢才出去的!”纪元夕小声嘟囔着。
但还是叫她的哥哥听见了,眼看这兄妹俩还要拌嘴,纪汀滢赶忙劝到:“岷王哥哥,是我不对,我不该撺掇元夕叫她半夜陪我玩。都是我的不对,我们现在就回去。”
纪汀滢摇了摇纪元夕的手,示意她给哥哥服个软,然后赶快逃。纪元夕小声嘟囔几句,又“哦”了一下。“哥哥,我错了,你也是担心我才来的,哥哥,我下次不会了。不不,不会再有下次了”纪元夕笑嘻嘻的看着哥哥。纪元昶叹了口气。刚准备说送她们回去。就看着纪元夕那三脚猫功夫上不去。
纪元昶:“......”
随后他抱着两个小姑娘飞了过去。“记住了,不许有下次。哥哥不能久留。记着哥哥说的小心谨慎一点。”纪元昶的身影于这黑夜融为一体。
两个小女孩偷偷摸摸的回去。辛好无人发觉,不然太后就要罚他们抄书呢。想想抄书两个小姑娘就打了一个寒战,她们可不想抄书。刚刚的热血立马被浇了满身。
不一会抱影、停灯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看起她们也回来了。两个小姑娘趴在门上只听见停灯说:“你姐姐他没事吧。”
“姐姐她这几日总是以泪洗面,都怪那负心汉离姐姐而去,还有那可恨的贱人,不知是哪个恶心的人一直欺骗姐姐、玷.污姐姐,姐姐只觉得对不起那穷书生也闹着要随他去。若是叫我知道一定要把他剥了皮、抽了筋才叫解气。”抱影恨恨的说到。
“行了,这是不能急,仅凭着我们也不能知道那人是谁啊,要是报官,我们出宫的事也会被发现。明日只能看公主能不能帮帮我们了。”
“公主,她真的会帮我们吗?”抱影哭着说到。“我姐姐这样的人,公主会不会嫌弃,而且我们的身份怎么敢要求公主呢?”说着抱影又暗暗啜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