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处看到有冒出来的股股黑烟,我就感觉到不妙……没想到因为我的事使你的家族遇到这种危险情况。它们应该发现了除你之外其他的现世活物不能通过我建造的传送门,但是它们居然想到让你带着一个诅咒通过传送门……獾小姐,你有向它们透漏消息吗?还是说,你们那里有很多的巫师?我知道贵族都会结交一些巫师。”
“蛇……巫师?不,我完全不知道!”獾小姐露出错愕的表情,它回忆起那股冰冷的气息,那气息现在还盘踞在自己的心头。“原来是诅咒吗?那兔子魔法师先生,你能帮我解开这个诅咒吗!我和我的家族一定会感谢你的!只要你想要……嗯。”獾小姐想不出许诺什么条件才能让兔子魔法师动心,它只能看魔法师的神色决定要说什么话。
“我不能解开它,魔法和巫术有差别,我不知道它的原理。你最好找到那个下咒的巫师,这还是你们家族最了解的事,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出手教训那个巫师我还是很愿意帮忙的。你需要我提供魔法援助吗?”
獾的心头浮现出黑蛇的形象,“不……现在我还不知道犯人!等我父亲抓住了犯人,我一定会来请您帮忙的!”
“你不用太担心,至少它现在还没发作。这种落后的巫术想要起效恐怕需要很大的代价!”
“是么……”
“你的身体应该不会有大碍了,你好好休息。”兔子魔法师让随行魔偶安排獾小姐留宿在二楼的一间客房,自己则回到了书房。
“魔法师大人,需要我去搜它的房间吗?”那只送獾小姐来的飞行魔偶跟随着兔子魔法师上楼的动作,贴近它的身侧询问:“我闻到了诅咒的气味,显然那诅咒在獾的房子里发作过,我觉得它说谎了。”
“先不用。”兔子魔法师摆摆手,“其实它刚通过传送门我就感觉到有诅咒的力量进入了我的庄园,我不知道诅咒是怎么实现的,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但放心,它们瞒不住我。我刚刚听到的话真假参半,獾显然参与了这件事,这点我听出来了,但是我从它的一些话又觉得它是无辜的……这种情况真麻烦,我请来的动物们个个怀有异心,其中有一位还是挑中的‘继承者’。我不知道那些巫师想做什么,既然那些危险的矛头有可能指向我或者我庇佑下的动物,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我要抓住那蛇的尾巴,所以现在先由着它们行动吧。我不清楚獾的动机,之前我还在犹疑是否要选獾小姐成为魔法的继承者,我想它已经帮我排除这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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獾小姐在兔子魔法师城堡的客房里住了一天,受到魔偶的悉心照顾——同时也监视着。獾小姐觉得心里很焦虑,等它能自由行动时,就迫不及待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进了我的屋子吗?”獾进门之前还问过跟随着它的两只魔偶。
“没有,獾小姐。”
“好,我的意思是说,有你们跟着我会觉得更安全。但是你们尊重我的隐私也让我觉得很好……”獾小姐将两只魔偶留在屋外命令他们不许进屋,自己回到二楼的房间关上窗户、窗帘和房门,它也不敢再去查看那个黑匣子了。它很怕此时此刻也有魔偶监视着自己,如果它们看到那个匣子就一定暴露了!想到这里它再一次检查了门窗是否关牢靠。“可是……我要带着那匣子去找黑蛇对峙!”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犹豫之下,獾小姐还是带着那个紧紧密封的黑匣子穿过了传送门回到獾家。
现在被蛇咬过的它很虚弱,畏光,匣子抱在怀里沉甸甸的,里面有一整条蛇的尸骨……穿过了传送门是獾家的庭院,獾小姐急冲冲走出庭院往宅子的方向赶。獾小姐真的很焦急要找黑蛇问问清楚。巫师?相识那么多年,獾小姐从来不知道它还存着这样的秘密!父亲知道吗?它们总是一起密谋一些东西,那黑蛇会不会连父亲也一起诓骗了?那这次的行动算它们一起决定的呢?还是黑蛇想借我们獾家当枪使?至于獾小姐身中诅咒的问题那倒不怕,黑蛇总应该有办法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自从走出了兔子魔法师的城堡又通过传送门到了这边,獾小姐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心底那股陌生的力量越来越沉,心底翻涌而出仇恨快要淹没它。它觉得自己身上滑腻腻的,还长出了蛇的鳞片,它要变成一条蛇了!獾小姐心跳得很快,它很慌张……这时候它听见獾老爷喊它一声“汉娜!”这声音将它拽回了现实。獾小姐已经走到了獾家的客厅中,它的父亲正坐在那里与仆人说话。
“父亲!”獾小姐踉踉跄跄地飞奔向獾老爷。
“你怎么了?你身上这么冷!你在发抖啊!汉娜!发生什么事了!”父亲想要拥抱它,但看清它怀里还抱着一只黑匣子,惊讶地问:“这是什么!”
“呜……呜,父亲,叫上黑蛇,去您的书房,黑蛇它骗了你!”
书房里。两只獾分坐在实木桌子两边,桌子上摆着一只敞开的黑匣子。当獾老爷看见那匣子里放着什么时,它惊得跌坐在沙发上,仰躺着喃喃自语。獾小姐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