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来得更猛烈些吧!他要是为此而屈服、而妥协、而退后,那他就不是林序!
与此同时,上天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林序的请求,霍钰成要离开北城去演出了,但不是出国,只是从北城跑到南城。
林序想了想,觉得霍以南还有个患重病的真儿子,应该没法跟着霍钰成跑来跑去,也就没法继续骚扰他了。林序稍稍放下了心,帮霍钰成收拾去南城的行李。
老夫老夫十几年,要收拾什么都一清二楚,林序将行李箱拉起来的时候,霍钰成甚至不需要去检查一眼,看看有无缺漏。
霍钰成正在书桌边写字,这是他的兴趣之一,练字,修身养性。林序走过来,蹲到他旁边,抱住了他的腿。
霍钰成已经洗过澡了,睡衣穿的是中裤,林序的手臂贴上来,他有点痒,于是笑着揉他的头:“别闹,痒。”
林序问:“在写什么?”
霍钰成说:“休书。”
他这话是跟林序学的,几年前有一次他问林序在写什么,林序就是这样回答他的。
林序故意问道:“休谁啊?”
霍钰成:“还能休谁?”
“我不知道啊,你得告诉我。”
三十一岁的林序跟二十多岁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他依旧贪玩,依旧守着那点天真和无赖。
霍钰成:“抱大腿的人。”
林序:“我没抱大腿,我抱的是小腿。”
霍钰成改口道:“那就是抱小腿的人。”
“你要休掉我啊?”
“嗯。”
“你凭什么?”林序蹲累了,干脆坐在地上,抱着霍钰成腿的手没有松,只是将头也靠在了上面。他像个恶霸那样想,敢休掉我?腿都给你折掉。
“凭我希望你休息。”
林序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休书,是让你休息的意思,懂了吗?”霍钰成觉得林序这样坐着也好,自己一伸手就能揉他的头,舒服。
林序笑得看不见眼睛:“哪有人说休书是这个意思的?”
“我说的。”霍钰成被林序这样抱着,居然还能一直写字,“我创造的。”
林序:“你这是近朱者赤吗?”把他的厚颜无耻都学了。
霍钰成问:“为什么不是近墨者黑?”
林序:“因为我是朱。”
不对,这话不对,林序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说:“呸呸呸,刚刚那句不算。”
“我听到了,因为你是猪。”
“忘掉那句。”
“忘不掉。”
“……我要咬你了。”
“好。”
好你个头,林序说:“不跟你胡扯了,我去洗澡。”
洗澡前也得有洗澡吻,霍钰成弯下腰,勾起林序的下巴,椅子退后,他折着身体与林序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才放他去洗澡。
林序洗完澡吹好头后,霍钰成还在写字,林序过来拉他去睡觉,明早就要飞去南城了,得好好休息。
霍钰成被他拉上了床,关上灯,林序叮嘱他:“你要注意好身体,不要训练得太猛了。跳舞是跳舞,健康是健康,知道吗?”
虽然林序明白,很多跳舞的人都没有办法兼顾健康,可他也不想霍钰成经常受伤,每次霍钰成受伤的时候,痛的都是他的心。
霍钰成说:“知道了。”
“你不要嘴上说知道了,然后还在给我玩极限挑战那一套。”林序牵着他的手,“这叫阳奉阴违!”
霍钰成笑着说:“知道了。”
“你已经三十四岁了,不是二十四岁,你要是忘掉这一横,就没资格当一了。”
这是什么歪理?霍钰成这次不说知道了,他说:“我不当,你当?”
林序嘀咕道:“我懒得当。”他喜欢躺平。
霍钰成与他十指相扣,摩挲着他的手指:“好了,别担心,我记得自己今年多少岁,我会注意的。但受伤有的时候是不可避免的情况,除非我停止跳舞,所以如果我不小心受伤了,你也不要生气,不要难过,好不好?”
林序知道霍钰成说的都是实话,但他还是说:“你不要受伤最好。”
“我尽量。”
“我想给你求个平安符。”林序想了很久了,他知道西城有一家很灵的寺庙,但是他一直没有时间去,而且那间寺庙的平安符很难求,每天限量一百个,得四点去排队才有可能排到呢。
林序想,等下次有时间了,一定一定去!
霍钰成没说不需要,他说:“等有空了就去求,别只给我求,也给你自己求一个。”
林序希望霍钰成平平安安的,而霍钰成同样希望林序平安。霍钰成想,南城也有挺多寺庙的,如果这次有时间的话,他也去给林序求一个。
林序说:“嗯,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