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几人邀着去川心街逛街。在川心街附近,有一所小学和一所初中。
在川心街的公路旁。赵忆烟、段元嘉、苏予怀三人站在地下商城走到门口。
阳光直照,晴空万里,与昨日的天气截然不同。
三人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他们看着这天,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天气了。
这么说起来,这几日的天气属实是过于反常。
例如:在前面两个星期的星期四晚上,晚自习时下了一场倾盆大雨,树摇摇欲坠。
他们看着窗外的雨,走读生调侃:“今天回不去了,只能在教室里打地铺了。”
但在晚自习结束时,雨又莫名的停了。
在宿舍,她们本吃着夜宵,可外面却下起了雨。
可这雨的声音又有些不同,她们起初并没有在意。可一出去看,在下冰雹。
她们兴奋的跑出去。
冰雹落下来像瀑布那样倾泻而下。他们惊讶的看着这冰雹。在南方,下冰雹是不常见的。这次下冰雹也是她们头一次见。
在一楼的人去捡地上的冰雹,还有人拿着伞去接冰雹。落到台上碰撞的声音格外悦耳,冰碎子溅到他们身上,好凉快!
看了一会儿,他们也都各自回去睡了。
冰雹还在下,但也没了刚刚的慌张,变得沉稳。没过多久,冰雹已停了。
几人站在马路旁的石墩旁边,
“这天……也太不厚道了。”赵忆烟发自肺腑的说。
没多久,林惊鹿来了。赵忆烟他们是面对大马路,而她从他们背后来。
林惊鹿走到赵忆烟后,而他们全然没有注意到她。他们忍着烦躁等她。
“嘿!”林惊鹿把手放在赵忆烟的肩上,吓她。
赵忆烟也是被吓了,眼中竟是慌张。她发出声音声音并不大。她鬼使神差的往后转,看到是林惊鹿。
“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林惊鹿笑了,可能是觉得她刚刚的样子好笑吧。
几人往里走,往旁边的店铺走。来来往往的人并不是很多。走到一家鞋店旁,赵忆烟不经意地往右边瞟,瞟到一个无比熟悉的人——姜瑶。不确定,再看一眼,还真是她。
她拍了一下林惊鹿,“唉!”
“干嘛?”赵忆烟指着姜瑶。
林惊鹿定晴一看,立马把头别在一旁,“哎呀我操。”
她们又叫苏予怀和段元嘉看,他们立马别过头,还蹦出一句,“我操!”
他们本想目视前方不去看姜瑶。可姜瑶往他们那一个方向走,他们立马把头别向别店铺,边走边说。
赵忆烟指着奶茶店,假装说:“你看那个奶茶,挺好喝的。”
“对对对。”三人点头称道。
他们假装看店,姜瑶走在后面那家鞋店。
他们长舒一口气,放松的说:“完美错过。”
当他们去超市时,赵忆烟看到了他初中时的班主任。她立马走到最边上,苏予怀旁边。
“怎么了?”苏予怀问。
“初中老师。”
他往旁一看,便看到了。他们三人其实是同一所初中,他认出那个老师,可那个老师并不教他们班,他自然也没什么。
走上自动扶梯,林惊鹿看到她小学老师。她立马背着他。他们一看便知。上去后,苏予怀问:“哪个阶段的?”
“小学!”
这半天下来她们没走几步,就遇到教过他们的老师。他们怀疑这条街被诅咒了……既然地上容易遇到,那就去地下。
他们去地下商城,他们去的美食街,每人点了一碗粉,就坐在店面前。那张桌子是两张桌子拼成的。
才吃两口,他们高中的英语老师就来了,而且不偏不倚的坐在段元嘉对面。
他们低着头吃,一直不敢把头抬起,刚刚的话题也停止了。
段元嘉低头吃,时不时会用余光看一下他走了没。
怎么还没走?我求求你,老师您快点吃吧,我求求你了,我鼻子都快掉到碗里去了。
他内心咆哮着。
而其他三人则也吃边笑。吸鼻涕时也不抬头。而英语老师浑然不知,专心的吃饭。
终于,他走了。几人放松的抬头,火辣辣的脸,凉快了起来。
“哎呀,总算走了。”段元嘉这样说。
下午,川心街的街头的一旁高楼把阳光遮住,一个斜斜的分界线在地上呈现。
他们走出地下商城。虽遇到老师,可他们却也满脸笑容。
这么说起来,他们还是头一回和朋友去逛街。也没有像之前和父母出来逛街时的不情愿,烦,白逛,没有矛盾,只有快乐。
他们手挽手,步伐一致,先是左腿迈出,与平常走路不同,他们是刻意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