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罪?”“臣不知。”“你犯的是大不敬之罪,是杀头的大罪!”“陛下!”“来人,将陈大人拉下去,斩了,传朕意旨,苏家长子:苏锦川,德才兼备,护国有功,即日起,封苏锦川为兵部尚书,代替陈越一职。”“陛下圣明。”“可还有事?”“臣有一事。”“说。”“近来风雁王和禁卫军将军南宫陌走得很近,不知是否在讨论夺权一事。”“可有证据?”“暂无。”“没有证据,就随意诽谤污蔑他人,谁给你的胆子?”“陛下息怒。”“退朝!”“恭送陛下。”昭阳殿中,“陛下今日,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太可怕了。”“陛下很少动怒,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那陈越也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公然触动陛下的逆鳞,也难怪会被处死。”“就是。”“聊什么呢?”“见过苏大人。”“不用多礼。”“苏锦川。”“陛下。”“你的剑法练得如何了?”“臣……”“大胆说,朕不会罚你。”“臣近日没有练习剑法。”“练剑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想要成为剑仙,需勤奋练习,不可懈怠。”“是,臣明白了。”“明白就好,去吧。”“是。”“陛下。”“替朕更衣,朕要去祭拜皇祖母。”“陛下怎知?”“还有何时是朕不知道的?朕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说出口罢了,别把朕当小孩子看待。”“是。”隋灵的墓前,“皇祖母,孙儿顾辰,前来祭拜您了,您的良苦用心,孙儿明白了,您的教诲,孙儿一直铭记于心,不敢忘怀,请皇祖母放心,孙儿定会守好北辰的江山,完成父皇的遗愿,愿您的在天之灵,保佑孙儿。”顾辰对着隋灵的墓碑,拜了三拜。“陛下。”“无碍,走吧,回昭阳殿。”“是。”“陛下。”“有事便说吧,别吞吞吐吐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不是。”“那为何不说?”“我怕说了,陛下您会不相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吧。”“回陛下,言凌王在昭阳殿中,和风雁王吵起来了。”“二哥?不行,我去看看。”说完,顾辰便用轻功,先一步赶到了昭阳殿,“让开,我要见父皇。”“父皇不在这儿,再说,你父皇是谁?”“我父皇乃是当朝皇上:顾轩。”“现在是霖风元年,在位的不是父皇。”“不可能,我不信,让开!”“何人在我昭阳殿门口吵闹?”“陛下。”“发生了何事?”“回陛下,这位自称言凌王的人,想擅闯您的寝殿,口中还说着要见先帝,幸有风雁王殿下及时阻拦。”“你是何人,为何住在父皇的昭阳殿?”“大胆,竟敢对陛下不敬!”“霖溪,把刀收起来。”“是。”“我现在告诉你,你面前的这个男孩,就是当朝皇帝:顾辰,字子霖,是先帝与先皇后之子。”“父皇竟然把皇位传给了你,为何不传给大哥?”“因为本王不想做皇帝,子霖有这个资本。”“行了,进来说吧。”顾辰走进昭阳殿中。“陛下。”“去沏壶茶来。”“是。”“许久未回,一切早已不似当年了。”“四哥多年前离宫,宫中很多人都以为四哥已经逝世,便渐渐忘记了四皇子:顾宇,我也曾经问过父皇,可父皇给我的答案,却是四哥不在了。”“子霖,你说他是谁?”“北辰四皇子:顾宇,字子墨,今年二十有三,封号:言凌王。”“子墨!”“大哥,二哥,我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子霖,你早就知道?”“我见过四哥的画像,白色长衫,手握破风枪,英姿飒爽。”“那你……”“别瞎猜了,我一开始见到四哥,我也犹豫了,不确信他就是四哥,后来仔细想想,除了四哥和八哥不在,八哥不知身在何方,所以,能回来的,就只有四哥了。”“不愧是北辰的绝世天才。”“子霖,好久不见了。”“是啊,四哥,好久不见。”“陛下,明日便是言凌王殿下的生辰了,请问要如何办?”“既然是四哥的生辰,那就在御花园举办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