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道，与二人同罪。”

“是。”

欧石楠转过头看向了一旁的那款红木雕小人偶，嘴角扬起了诡魅的弧线。

“茹淩，茹淩？” 清源晨早刚来到月茹淩的房门口，就见到她双眼无神的站在方中央一动不动。唤了两声见她没反应，便迈步走了进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啊！师父你怎么在我房里？” 月茹淩仿佛如醉方醒般，对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

“大早上的你不去用膳，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房里做什么？” 清源有些纳闷的问道，将带来的早膳放在了桌上。

“我最近可能是有些睡不好，每天早上起来都觉得浑身酸痛的，睡了一夜却仿佛没睡一般，反倒更加疲惫了。”月茹淩打了个哈气，伸展了一下疲惫的身子解释道。

“你怕是又同那云万念偷偷跑出去喝酒不成？若是真觉得睡的有些不安稳，就去枵弋仙师那里要一些龙骨香来安神，如今大战在即，你切莫让身体出了问题。” 清源语气温和的数落着。

“如今小师弟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枵弋仙师，我根本就没机会找他喝酒。” 月茹淩扁了扁嘴，有些不高兴的坐在凳子上吃起了早膳。

“你现在可不是贪酒的时候，待等过了这阵子，师父带你去人间好好喝个痛快。”

“真的！那师父你说好的可不许耍赖啊！” 月茹淩兴奋道。

“答应你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做到过？”清源有些宠溺的戳了戳月茹淩的脑袋叮嘱道。

西下的余晖渐渐褪去，猩红的残光将天空的云朵映照的分外艳丽。

申屠斫迦看着眼前的落日，不仅想起曾经与李冥寒的过往，每每看到李落凝的脸，都会将他再一次的拉入了回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落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二人没有对视，都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落日美景。

“冥寒他，不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申屠斫迦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终究是这一世的周遭有负于他，变得那般，也不全是他的错。” 李落凝轻声感叹道，想着若是当年父亲没有因一时糊涂将他舍弃，自己此刻还能有个血脉至亲留在身边。

“若我早些发现他那是的变化，如今的一切或许也会有多不同。” 申屠斫迦有些自责道，一只手不由的紧握胸口，想到李冥寒，胸口处的契阔蛊有了些许反应。

“因果循环，早已有他的定数。” 李落凝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便想要转身离去。

“你可想再见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