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送过去。
“姐夫,你这是又是猪油又是草木灰又是贝壳的,是要给我们做什么新菜式吗?”李尧问道。
李凝儿和苏轻眉也很好奇地看着他。
陆尘却不说答案,笑道:“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走到院门口,就闻到浓浓的酒香。
“没错了,姐夫这是要弄下酒菜,不是我说你,让厨房弄就是了,不知道君子远庖厨吗?”李尧说道。
陆尘还是笑而不语,带着她们往厨房去。
一进厨房,便看到马翰坐在一个小桌旁边,桌上摆着茴香豆,白斩鸡,还有一只酒碗,正在美滋滋地品着酒。
听到有人进来,马翰扭头看了一眼,吓得急忙跳起来。
桌子都差点被他踢翻了。
“参见太子、公主、驸马爷!”
“好你个马翰,不好好干活倒还喝上了,我那点酒精是不是都进你肚了?”陆尘说道。
“驸马爷,你可冤枉死卑职了。卑职可没耽误活,趁着蒸馏的时间小酌两口,而且驸马爷的酒卑职哪里敢喝,这是自家带的酒。”马翰急忙解释道。
“不是不敢喝,是怕再喝多吧。”陆尘笑道。
“驸马爷慧眼如炬。”马翰说道。
“不管怎么说,你怠工被本驸马抓到了,到外面给我垒个灶去。”陆尘说道。
“是,卑职这就去。”
马翰跑出到外面,用石头垒个简易的灶。
李来福也把陆尘要的东西送了过来。
陆尘让马翰把贝壳放在火上烧,再在灶上架起锅,添水后倒入草木灰开煮。
水煮开了,他让马翰倒进一个大桶里凉着。
又把烧过的贝壳捡出来砸得粉碎,倒入草木灰水中。
把锅刷洗干净,重新架起熬猪油。
三女越来越看不懂了。
“相公,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香皂。”
陆尘终于给出了答案。
“香皂是什么?用来清洁洗涤的?可是为什么没有皂角?”
李凝儿从字面理解,香皂就是带香味的皂角。
“香皂和皂角没有关系,但是比皂角清洁效果还要好,等下你就知道了。”陆尘笑道。
“姐夫,你说的香皂不是猪油做出来的吧?”
李尧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那岂不越洗越脏,我可不要。”
“你别后悔哦。”陆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