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疏学浅,需名师指点方有希望。”
“奈何京中名师因学生弃文从商多加鄙夷,无人愿收学生。”
“今日有幸得遇驸马,此乃天赐良机,学生若是错过便终生无缘科举,恳请驸马收下学生!”
陆尘冷冷地看着常晋:“常晋,你若是以为拜在本驸马门下,凭借公主朝中人脉在此次恩科中夺魁,怕是想多了。”
“无论公主还是本驸马,都无力插手科举。”
“驸马明鉴,学生绝不敢有此妄想!”
常晋扑通跪倒在地,“学生并未曾想过参加恩科,只望能在驸马门下苦读三五载,再行参加科举。”
“长安城妇孺皆知,驸马陆尘文不成武不就,乃是一等一的废物,如何能教你。”陆尘说道。
“此乃愚夫之见,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驸马便如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三年不飞,一飞冲天!”常晋说道。
“住口!你将本驸马比作楚庄王,居心何在?!”陆尘怒喝道。
“驸马恕罪,实是驸马与楚庄王何其相似,学生一时口不择言,绝无他意。”常晋急声辩解道。
陆尘盯着他看了半天,见他神情不似作伪,说道:“本驸马可不是什么名师,也没教过学生。”
“驸马虽非名师却胜似名师,天下名师也未曾有一人能对出千古第一绝对。”常晋说道。
“你比本驸马还要年长,本驸马如何做你师父?”
“学海无涯,达者为先。”
“你若重新从文,家业如何处置?”
“学生可寻找合适掌柜,将聚宝斋交给他运转,学生专心苦读,绝不会辱没驸马名声……”
陆尘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常晋都对答有度。
无论他学识如何,至少思维很敏捷。
陆尘沉吟片刻,说道:“拜师之事暂且不谈,你若能将此番生意做好,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