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报告,运输导弹的货轮被海盗劫持了。
另一艘侥幸逃过的货船此时过了苏伊士运河,再有一天就能抵达班加西。
军官微微低头: “抱歉,并没有进一步的消息,根据上次哈西姆先生的汇报,种花那边杜飞先生亲自在办这件事。”
卡大佐眼睛微眯着,仿佛找到了新猎物,立即道: “跟雅佳达的人联系,我要现场的照片。还有·.····让哈西姆别管货船了,现在立即回京城去,给我盯着那边,我要尽快知道,这次用的是什么型号的导弹。”
军官飞快的在速记本上写着,卡大佐说完他也写完了: “好的阁下。”
········
几乎同一时间,坪壤太阳宫。
金氏成面无表情的看完手中的情报,随后递给站在旁边的金正。身为长子,金正很得他父亲器重,时长带在身边培养。
“你怎么看?”金氏成淡淡问道。
金正没有急着表达,思索片刻后道: “父亲,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哦?说说~”
金正道: “首先就是导弹,能从花夏达到印泥,还直接命中目标,这种精准度的远程导弹,别说是花夏,恐怕美酥······也未必能行。”
金氏成点头,让他接着说。
“再就是这与花夏历来的行事风格不符,花夏讲究先礼后兵,往往再三退让,再奋起反击,可是这次······”说着金正缓缓摇头: “这种冷不防就搞你一下的做法,反而更像是苏鹅的风格。”
金氏成笑道: “说的不错,不过有一点你错了。”金正氏微微躬身: “请父亲教导。”
金氏成道: “种花的再三退让不是风格,而是实力不允许。近代百年已经耗尽了种花的元气,如今重建不过二十年,还没恢复过来,不愿节外生枝。而且,你也不了解他,他······是真正有雄才大略的人。”
金正氏知道父亲说的是谁,皱眉道: “您觉得这次真实他们干的?”
金氏成却摇头: “铁定不是,如果真是的,你以为苏哈图敢发措辞那么严厉的声明吗?”金正更疑惑: “那会是谁呢?难道真是苏鹅?可是······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金氏成道: “既然看不懂,那我们就继续看,不要轻易下结论,更不要轻易下注,明白吗?我们是小国,天生只能在大国夹缝中求生存,手上的筹码不多,我们输不起。”
金正严肃的点点头····
在
坪壤南方1600多
公里外。
抬北郊外的别墅里,一名穿着灰色长衫的光头老者也在看着手中刚刚拿到的电报纸。上面简明扼要的叙述着雅佳达的情况。
老者却是久久无语。
这时,一个穿旗袍的女人从外边走进来,一边脱下披肩一边问道: “达令,出什么事了?”老者抬手把手里的情报递过去。
女人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这是真的?他们居然有这种武器!”
老者拄着拐棍站起身,来到窗边看向外面,叹口气道: “听说妮可松有意去见一见他?”
女人皱眉,把电报纸放到桌上,迈步走过去道: “在华盛蹲内部的确有这个呼声。放心吧,我会想办法阻止的··...."
不等女人说完,老者摇了摇头道: “算了,大势所趋罢了,美果人只讲利益,我们做什么都不过是螳臂当车,与其浪费那些金钱和精力,还不如想想别的·······”
说到这里,老者的脸色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女人立即上前扶住: “达令,你没事吧?”
老者咳嗽两声,一手拄着拐棍,另一手拿出手帕捂在嘴上。等再拿下来,白色的帕子上赫然有一片殷红。
女人见了也没太意外,却咬牙切齿道: “这个王玄·····”
老者却道: “算了,我自个的身体我清楚,这也怨不得他,要是没有他,我怕已经死了。”女人不以为然的抿抿嘴,却没再说王玄,转又道: “那眼下这事······”
老者道: “眼下何事?与我何干?随他去吧一”说着抬起头看向女人,老迈浑浊的眼睛里浮现出复杂的情绪,叹口气道: “你也早些去夏威夷吧,我已时日无多,将来真有那天,抬弯这弹丸之地怕是容不下你。”
女人默然······
仅在两小时后,北海道清水町。
这里是东洋游击队几天前刚攻占的。
山田健次郎站在一栋靠近山边的别墅窗前,看着窗外的森林和远处的雪山。三岛又纪夫则坐在沙发上,正在擦拭他心爱的武士刀。
这把刀原是一对,一把打刀,一把肋差。
当初三岛曾想过用肋岔切腹,但后来到了北海道,加入了游击队,令他改变主意。直接丢了那把肋差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