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样,她今天早上着实是被吓到了一番,得用点可爱的东西抱一下可怜的自己。
打车到有名的商圈停下,进去转了一圈,专挑贵但是没有那么高的大众知名度的店,昂首走进去。
“这双,还有这双,那个黑的也拿过来。”秦哝站在展柜边,只消的一眼就看中了好几个款,年轻的导购员们也穿着体面的套装,领子熨的没有一丝褶皱,他们相视一喜,来了个大单。
包包丢在一边,自然有人赶紧拿起来给摆在桌上,她一屁股坐在店中最显眼的红色丝绒皇冠沙发上,抬起腿伸手准备脱鞋,“我来吧,您穿裙子不方便。”面容端正的年轻女性挂着甜笑,双膝触地,客客气气,身边另外两个站在一边,拿着秦哝要的的鞋,他们在她试穿时不断发出柔声的赞叹。
奢侈品店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现在店员们将秦哝围住,她瘫倒在沙发里,成了中心,通体用玻璃做墙的店,外面窥得到里面,里面也瞧的见外面,眼睛越过眼前人,看到来来往往的人路过的客人都要朝这带着大logo的店里瞄几眼,或有同伴驻足,另一个觉得丢脸使劲的拽她离开,他们交头接耳似乎在议论里面潇洒的年轻小姐。
一时间,她与那些吵吵嚷嚷低级庸俗的的人群分开,她存在于自己的处世之道,那是一种万古长存的之道,在周围,也在上空,有什么东西像风景和花香一样围绕在她身边。
难怪,大家都爱钱。
“嘶~,你弄疼我了!”秦哝瞬间坐直,撇开自己的脚,怒目瞪着眼前的因为犯错而畏缩的女人。
“抱歉抱歉,我帮你处理伤口。”她越是赔礼道歉,秦哝就越是嚣张。
秦哝身体前倾,抓住她的手相看,“做你们这行还留这么长的指甲,划到客人了怎么办,工资是白拿的吗?”丢开店员的手,双手环抱,“给我消毒,然后换个人。”
脚踝处留了个红印子,只破了点皮,店员拿来碘伏消毒,又贴上了可爱的创口贴。
前前后后试了七双鞋,三件连衣裙,和几只包包,本来只打算买个一两件,最后付款购物袋却一手拎不下,店长让门口的保安帮秦哝提着袋子送她出去,叫的车已经在门口了,秦哝出去觉得自己手机该换了,又去买了一部最新款的水果手机。
徐梵约上秦哝在校外见面,寝室又文静在,不太方便,虽然文静基本不参与她们之间的对话,但她每次都竖起耳朵听着呢,然后跟她的朋友讲,视她们为谈资,徐梵发现后就不待见文静了。
秦哝姗姗抵达校外的小饭店,鲜亮的购物袋拿满双手,徐梵早早的已经在这里等她了,菜都热了两回,“你...你不是去看蒲溢琳和周嘉礼了吗?”难不成还抽空购物了。
“蒲溢琳给的,他进去之前买的,还没来得及给我。”秦哝的谎撒的面不改色,“别说这个了,周嘉礼挺好的,你别太担心。”
“到底发生什么了?他们几时能出来?”
秦哝拆开筷子,夹了块红艳艳的口水鸡,“咳咳”太辣了,呛到喉咙了。
徐梵给她到了杯水,“先别吃了,先谈正事呢,可别急死我了。”
她又猛咳两下,喝了点淡茶水才缓过来,“钱雅惠突然昏迷了,警察怀疑有人下毒,他们有嫌疑,就暂时抓起来了,不过他们肯定没做什么,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马上就会放出来。”
“那他们在里面能过得好吗,那警察有没有说到底还要关几天?”
秦哝才不关心他们是不是真的有罪,或者过得怎么样,这些她自然不清楚,现在只想安生吃几口饭,张嘴随意哄哄徐梵,“我看着还行,至于关几天,这个哪有定论,总之,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将只咬了一小口的鸡丢到吐骨碟,又用勺子舀了两勺宫保鸡丁,最近食欲不知道怎么回事,挺好的,睡眠也很好,一天能睡十多个小时。
“那雅惠怎么样了啊,怎么会被下毒呢,还昏倒了。”从秦哝进门开始,就没见徐梵的眉头松开,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
“......”秦哝没接话,专注的将宫保鸡丁的胡萝卜挑出去。
“她爸爸妈妈肯定很担心吧,雅惠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还.....”
“要不我们去看看她吧。”秦哝突然抬起头,向徐梵提议道,“我们去看看她,她醒了之后知道有朋友关心她的话,也会很开心的。”
本来想晚几天说的,那她就体谅一下徐梵这个新晋女友的心情吧。
“啊”徐梵看着有些为难,“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们不是从小的朋友,难道你不想知道雅惠现在的状况吗?”
“但是吧,我们去了也对她的病情没用...”
戚,那点稀薄的情谊果然靠不住,秦哝又道,“我听说周嘉礼他们被抓没有什么证据,是因为雅惠家里才拘留的。”
“什么意思啊,这是她家想抓就能抓的了的吗,警察局又不是她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