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急了,这老头儿怎么油盐不进。
“你不怕死,我不会让你死,不过这毒药可以反复的折磨你,让你每日都在痛苦中度过。”
死是最轻松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老头儿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惧意,但是他仍旧不会妥协。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和狡黠。
“你不怕死,怕不怕你的族民们都死了?”
族长口口声声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巫族和族民,如果用族民的生命安全来威胁,他才会真正的感到害怕。
“巫族的水源都来自后山的泉水,如果我的男人死了,我就去那里下毒,让整个巫族给他陪葬。”
族长终于开始害怕了,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段和狠绝比他想象中还要高。
“我现在就让那些人把你抓起来,马上拿去祭祀。”
“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下,大厅的门就被人从外破开。
潘泽和轧笙闯了进来。
“沈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们呢?”
“彦老板和辄劜带着我们的人都在外面。”
潘泽来的太是时候了,她没有赌错。
现在两边势均力敌,再也无人敢对沈烟动手。
族长意识到自己彻底没了胜算,脚下发软,加上身上毒药发作,彻底摊坐在了地上。
“你,你们.”
一个身影从门外逆光而来,族长眯着双眼,看了许久,不愿意承认那是自己的孙子。
“辄劜,你就这么对你的爷爷吗?”
少年走到他的身边,脚下踩着他身上的黑袍外套,目光冷漠的俯视着他。
寡淡开口,“比起你对娜喀做的事情,这些实在是不值一提。”
娜喀是他沉甸甸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