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是他经常给自己的心理暗示。

“狗腿子？”

顾之砚慵懒的翘起了二郎腿，轻轻一笑：“为我效力的人就是狗腿子，那在场的人都在为我效力，岂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狗腿子？”

然后，又觉得不过瘾，悠悠的补充道：“您这么说，可也是把我骂了，骂我的同时，又何尝不是骂您呢？”

“你。”

顾夫人听到这话，脸色差点没绷住。

底下的董事有了轻微的骚动，但这骚动，只被顾之眼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就顷刻间压制了下来。

季暖听的那叫一个爽啊。

以前她就知道顾之砚和顾夫人不和，但是从来没有见到两个人这么针锋相对过。

这要是论嘴毒的功夫，没有人能够比得上顾之砚。

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最感动的莫过于陈琛。

他怎么都没想到，顾总竟然会为他说话。

这更加坚定了他站的立场。

“她要在也可以。”

白董事赶紧在一旁开口，这才让母子两个人的战场暂时平息。

“本来今天这场会议就是围绕她展开的，当事人在，倒是更好了。”

他说完后，放在一旁的手轻轻的拽了拽顾夫人的袖子。

大家都坐着，看的不明白，但是陈琛站着，看的可实在太明白了。

看到这一幕，他不禁蹙了蹙眉，又全当什么都没有看到，迅速将目光抽了回来。

“那咱们大家就都开门见山吧。”

顾夫人调高了音量：“公司规定，只要身上带有舆论者，就必须要开除，怎么就到季暖这里就破了例了呢？而且现在舆论在社会上已经不是大家能够控制的了，所以，必须要采取一定的措施，我已经和众董事商量过了，他们都赞同这一决策，现在只等顾总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