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顾太太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你什么意思?”
蒋文竹脸色沉的厉害:“我发现你才是有两副面孔,心眼多的很。”
“怎么能是两副面孔?”
许星暖无辜的看着她:“我对所有人都是一副面孔,只有对文竹姐姐你,是另一副面孔。”
蒋文竹咬着牙:“你出去!”
“这么快就以太太的口气和我说话了?”许星暖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背,然后在她的输液口划着圈:“你有没有想过,你把这些照片放出来,万一以后,之砚哥和暖姐离不了婚,那你怎么办?”
“呵。”
蒋文竹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对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们两个一定会离婚,而且也就是几个月的事情了。”
许星暖笑了:“长点心吧,我的好姐姐。”
“许星暖,你…嗯!”
蒋文竹刚要说什么,许星暖落在她手背上的指尖就蓦地沉了下去。
许星暖的拇指在针上不停的揉搓按压,清秀白嫩的脸上依然笑得甜腻:“我说过,之砚哥和暖姐才是天生的一对,到时候孩子一出来,更是幸福的一家人,而你,只会是笑话。”
蒋文竹疼的脸色煞白,宛如一张白纸。
她浑身虚汗直冒,表情痛苦极了。
“真蠢啊,之砚哥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而你,恰好踩在了这个点上,你说,我是该为你惋惜呢,还是该为你惋惜呢?”
血液回流,将整个输液管染红。
许星暖在关键时刻收了手,然后一脸惊恐的站了起来:“文竹姐,怎么这样了呢?你等我,我给你去叫医生。”
“哦对了。”
她慢吞吞的走到一半,又笑着回头:“切忌,不要自作聪明哦。”
“你…”
蒋文竹浑身颤着,鲜红的血液与瓶子里的药液融合,变得诡异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