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养伤,这次我一定会看紧他们,绝不会再让他们跑了。魏婴回复: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第二天,聂怀桑醒来,发现已躺在自己寝室床上的被窝里。聂怀桑想起来昨晚是在空中的吊椅上和魏兄一起观看夜色花灯,后来自己靠在魏兄的身上睡着了。他一掀被子坐起来,穿上靴袜。阿石听到声音便端了热水进来,聂怀桑问道:“什么时辰了?”“近辰时了。”阿石放下热水,聂怀桑一边洗漱一边问:“早膳都备好了吗?”“备好了。”阿石答。“我昨晚……”不等聂怀桑说完,阿石就抢着说:“宗主昨晚是被夷陵老祖抱进寝室的,他还坐在您的床边看了您好一阵子,定是不怀好意的,宗主您可千万别被他的表象所蒙蔽。”闻听此言,聂怀桑不禁想起昨晚魏婴的问话:“之前给你烧热水的那个侍从,他是什么情况,你对他有了解吗?”聂怀桑看着铜镜里阿石的影像问道:“阿石,听你的语气似乎对魏无羡有很深的成见啊!你对他有仇怨?你是不是把你爹的死怪在他头上了?”聂怀桑猛地转过身来看着阿石喝问:“嗯?你昨晚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给我老实说来!”阿石一下跪在地上回道:“昨晚他送您回来,在走出您寝室的路上,我向他射了一发三箭。”“什么?”聂怀桑惊道:“你好大的胆子!他怎么样了?”“他没事,三支箭都被他侧身一把抓住。”“嗯,这是肯定的。”聂怀桑好似松了一口气,转而疑惑地看着他问:“他没杀了你?”阿石摇摇头。聂怀桑回过身继续看着铜镜说:“阿石,你知道十八年前在不夜天对他射出冷箭偷袭的人是什么下场吗?他没杀你,完全看在我的情分上,或者你是云梦江氏的情分上你知道吗?你以后若是再敢造次不用魏兄杀你,我就不会饶你!再说了,你爹的死也怪不到他头上,那是金光瑶的陷害。”“是!不敢了。”他的确也是不敢了,当他看到那三支箭都被魏婴回身抓在手上,并瞬移到他眼前用魔神般的眼神盯视着他时,他就已经感到自己一定是死定了,根本没想到魔神会放他一马:“想杀我,就凭你,恐怕下辈子都做不到,不过我若是想要你的命却是轻而易举。”说着魏婴掐着他的喉咙把他高高举起。过了一会儿又把他放下,但仍掐住他的脖子继续说:“今天看在聂兄的情分上我不杀你,但是从今天起你这条命就是我的,所以你要乖乖听我的,回去替我好好悉心照顾你们宗主,若是他有什么闪失我同样会要你的命。”他被魏婴一下摔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答应:“是,是!”
早膳后魏婴对聂怀桑说:“昨日我和你说过,今天要带你俯瞰千山万水,登上最高山峰,走。”魏婴拉起聂怀桑腾空而起踩着白云向远处山岭而去。蓝湛跑出来望着空中渐远的魏婴和聂怀桑,他刚才本想阻拦,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魏婴让聂怀桑站在随便剑上,他扶住聂怀桑说:“抓紧我,有我在,你不用怕。”聂怀桑站在魏婴的随便剑上,在空中俯视着不断向后移过的山林河流,这还是聂怀桑第一次亲身体验到御剑的感觉,虽然并不是自己在御剑。魏婴那强有力的手在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他兴奋而自信地应声答道:“嗯!有魏兄在,我不怕!”“我先带你去东岳如何?五岳之宗,群山之祖,我带你登上泰山之巅如何?”“好!”魏婴拉着聂怀桑飞越无数群山河流,湖泊平原,最后停落在一座高大的山峰上。放眼望去,这是一座雄伟壮丽景色秀美的高山,聂怀桑禁不住连声赞道:“真乃彼岸高山皆生寒树,风光无限啊!美哉!壮哉!”魏婴听了他的赞美之言后说:“来,跟我来这边,我让你体会何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魏婴拉着聂怀桑站到一处高耸入云的山峰,聂怀桑低头俯瞰脚下,悬崖峭壁犹如柱石般拔地而起气势雄伟,极目远眺,群山拱伏,环水入江。站在此处,聂怀桑好似有一种立于巅峰,傲视群雄的感觉。禁不住惊叹道:“美啊!”魏婴接道:“只是美吗?没有被震撼到吗?”“的确令人震撼!”聂怀桑望着慢慢升腾起来的云雾,仰望天空,恍如仙境。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乎已飞天升仙位列仙班成为天人,不再受凡事困扰,逍遥快活风流恣意。他微微闭上双目深吸一口天地之灵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不禁自语道:“此处真乃修炼圣地!”
魏婴说道:“那是当然!据说几百年前曾经有位女修,在此修炼后得道成仙,于是此处便吸引了无数想得道升仙的修士们纷纷效仿。此处地处兖州奉符,下储梁父山,自古就有弥轮仙女吞二日,金蝉、金虹二帝生的传说。”魏婴话音刚落,便觉眼前虹光一闪,一位仙气逼人的神仙站在他们面前:“是谁在说我啊?”聂怀桑吓得赶紧鞠身施礼,魏婴注目观望,想起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画像,叫什么‘东岳帝君。’这时就听这位神仙又道:“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御灵啊!”“东岳帝君,一向可好!”魏婴施礼道。“御灵,你失足下界历练,早已功德圆满,为何还迟迟不肯回去?”魏婴急道:“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我还有事情未了。”东岳帝君又道:“你在人界私自修炼了鬼道,这与天规律法相悖,回到天庭恐怕也会受到刑罚,甚至会被拖进清华浴,强制洗髓驱魔,废除你的鬼道修为;但只怕此清华浴在洗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