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动作,有任何异动都要传讯给我和诛巫王。”“是!”温宁、晓星尘和宋岚立刻跟踪巫人王爷他们去了。
魏婴绕过殿堂门前火阵,向正堂走去,薛洋和蓝湛也都相继跳下紧跟其后来到正堂。只见聂怀桑正手忙脚乱地和众手下忙着照顾那五十几个中毒蛊的弟子及百姓,见魏婴他们进来慌忙起身见礼,魏婴立刻拿出解药给他,“你怎么样?可有受伤?”“魏兄,我没事。”聂怀桑接过解药赶紧给中蛊弟子和百姓们服下,时间越早疗效越好,聂怀桑不敢怠慢赶紧给他们服下解药。忙完了这些人,聂怀桑才松了一口气,把魏婴他们请进正堂上座。
说话间魏婴看出聂怀桑对薛洋的忌讳,于是便对薛洋道:“诛巫王,你就这么出来了,把你那两个小娘子留在黔城你放心?江澄那个心思粗陋的家伙,若光让他照顾个家姐还可勉强,可是多了只怕会有不周啊!”薛洋想起临行前叮嘱江澄‘照顾好你姐。’便看着魏婴问:“什么娘子?你啥意思?”魏婴道:“你不回去看看。”薛洋道:“我,是要回去,你呢?”魏婴道:“我?难得相聚我自然要在这里陪陪聂兄了。”薛洋瞪了一眼:“好吧,你就在这里陪你的聂兄吧,我回去了。”说罢不悦地起身走了。
魏婴也不理他,向聂怀桑招手道:“聂兄,来,你坐到我身边来,陪我喝酒。”蓝湛沉着脸瞪着魏婴,聂怀桑斜眼看着蓝湛,苦笑道:“魏兄许是提前喝了天子笑,醉了!”魏婴就像真的喝醉了一样起身一把搂过聂怀桑:“聂兄,躲什么躲,坐下!陪我喝酒。”聂怀桑胆怯地看着蓝湛,小心翼翼地刚要把屁股坐到凳子上,蓝湛说话了,吓得他立刻抬起屁股,“阿婴,你想干什么?”“喝酒啊!怎么了?这里又不是云深不知处,你还管我喝酒不成?真是。”蓝湛被气得无语转身离开,坐到后面去了。魏婴以为蓝湛真的走了,跟薛洋回去了,便肆无忌惮地与聂怀桑一起品酒划拳谈论美人:“你输了,罚酒。”“魏兄,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爱耍这种赖皮啊!明明你先出的石头,看到我出的布才改成剪刀。”聂怀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魏婴索性就耍起无赖来:“不管,我出的就是剪刀,你输了,快领罚,连喝三杯,还要回答问题。”聂怀桑没法,他知道魏婴耍起性子来就跟个任性的小孩子一样执拗得很。“好好好,我喝。”看着聂怀桑一连喝了三杯后,魏婴笑了说:“聂兄,我要问你问题了啊,这问题也是一连三个,第一个问题,聂宗主你早已年过三十为何还未娶妻生子?你看人家蓝宗主,儿子景仪都十九岁了。”这时他不知道后面的蓝湛正看着他们,听到魏婴此言聂怀桑不由得瞥了一眼蓝湛,发现蓝湛很不高兴。魏婴仍在继续着他的提问:“第二个问题,你对女娘是不是有许多的要求,挑剔过多,就像江澄似的,否则为何会一直未娶?第三个问题,你对妻子的人选是否已定?请回答。”聂怀桑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魏婴,他不明白魏婴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个人私生活来了,聂昌聂辉和一些聂氏下属们也都是一脸费解。魏婴却不以为然地两手托着腮看着聂怀桑,等着他回答。聂怀桑感到尴尬无比,他起身说:“才想起来,我在留香园还埋了两坛好酒,都埋了有十八年了,一定很醇香了,我去给你挖来尝尝。”聂怀桑说罢向他的留香园走去,魏婴也起身跟在他身后,可是他不知道蓝湛这时候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
留香园!他知道,那是聂怀桑最喜欢的园子!是他还唤做聂家二公子时就时常逗留玩耍的地方,而且每年都会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和装饰它。紧邻的就是他二公子从小住到大的寝室和书房。聂怀桑到这儿来挖酒,而且这酒埋了十八年,今日他魏婴一来便要挖出来与他共享,魏婴心里一阵温暖。正在美滋滋地想着他的十八年陈酿美酒,忽见前面聂怀桑和一名侍从在一棵桂花树下挖了半天居然什么也没挖出来,聂怀桑急道:“我的酒呢?我的天子笑哪去了?”这时就见另一名侍从跪在地上道:“宗主,在十八年前您刚埋下不久时就被前宗主您大哥给发现了,命我们给挖除了,还说您整天不想着好好用功练刀,把功夫都用在喝花酒上。”躲在不远处偷听的魏婴一听酒没了,心一下子就凉了,随后又听他大哥说他“喝花酒?”立刻又好奇起来。聂怀桑听了也是吓了一跳,那侍从马上又说:“我当时自然也是极力跟前宗主解释,可是前宗主就是不相信,不过也不能怪前宗主对您怀疑,因为您那时候几乎每月都有几日长时间的外出,前宗主那么关心您怎会注意不到这一点。所以在一次宗主您出城去行路岭西北崖洞照顾魏公子时,前宗主就已经差我们在后面偷偷跟着了,我们回去把情况报给了前宗主,他感觉震惊,后来还亲自前来看过,也确认魏公子是被人用阴虎符炼过还下了咒,随后便一直沉吟不语,并叮嘱我们嘴巴一定要严,绝不可声张,还私下让我告诉您,不可轻易触碰魏公子的身体,一定要小心,更不可对魏公子的身体使用任何的法术和功夫!”聂怀桑默默道:“原来大哥早就知道。”“原来赤峰尊也早就知道的。”魏婴正在心里寻思,就听聂怀桑说了句:“走吧,去地窖拿两坛陈年老酿回去。”魏婴来不及多想赶紧一个瞬移又回到原来的座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