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柳父的话噎的够呛,可转念一想,好像也确实,她四个孩子,天天乐呵呵的,自己就俩,还有一个已经折腾完了,相当于手头就剩下一个了。
愁啥?
可再转念一想,不对啊!
自己找个十七八岁了。
儿媳妇那四个,一个六七岁,一个两岁,还有俩还揣在肚子里没落地。
柳母:“……”
我肯定是被忽悠了。
她抬手拧了一把柳父,“你这个没心肝的,就知道睡睡睡!”
“哎哟!”柳父一点防备都没有,被柳母给拧的呲牙咧嘴,好不狼狈,“你说说你也是,现在愁不都是杞人忧天吗,你就等小霍回来,看他咋说。”
揉着被拧的软肉,柳父语重心长,“你记着啊,有心人不用教,无心人教不会。”
只要他想和自家闺女在一块儿,摆席面还是不摆席面,那都是他该心里犯嘀咕的事儿。
“一家有女,百家求,”柳父的话语相当意味深长,“不着急啊!”
柳父说的确实是对的。
彼时,坐在火车上的霍清明确实在抓耳挠腮的想法子。
他这一趟回来,目的确实不单纯,赶的这么早。
也是害怕自己一早就放进心窝的姑娘被别人瞧上死缠烂打。
自己在外头,天高皇帝远,真出点啥事儿,等自己赶回来的话,黄花菜都凉透了。
光是想想,霍清明都觉着手痒痒,牙也痒痒。
是的,他这一趟回来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要一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