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2 / 3)

人掷千金啊,干脆带回去当个通房丫头算了!”

“哈哈哈哈哈哈……”

这群人每日吃饱喝足便是寻乐子,一时之间兴致高涨,便想立即调头回去。

崔保山蹭到萧述珩身旁:“二爷,就差你了,下完注就能去揭谜啦。”

萧述珩抿着薄唇,神色冷峻,心中早已厌倦至极。他沉声道:“无趣。”

说完一夹马腹,直接跑了出去:“听闻垣县有座围场,诸兄随我一道去狩猎如何。”

虽是问句,却一点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

几人心中都喟叹不已,尤其是崔保山,恨不得直接拐回去找那小娘子春风一度,然而碍于萧述珩,只能暂且作罢。

可心里到底对那小娘子存了心思,只觉心里痒痒的,琢磨着日后必得弄过来玩一玩才好。

戌时——

已经暮色四合,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徐三娘关了店铺,临走时来问盛姝:“天色不早了,咱们结伴回去刚好。”

沈鸾摇摇头,笑道:“我再守上一个时辰,会有人来也说不定。”

徐三娘便嘀咕一句,自己先走了。

沈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想今日许是她看错了,三娘并无别意。

夜越来越深,街边仅剩的几间铺子也关了,眼瞅着快到亥时,沈鸾也开始收拾东西。

先是将东西存放进来,又把赚来的七十一文前装进钱袋里。

那钱袋还是娘亲留给她的,用的艾绿色的绸子,触感柔顺,上面绣着几簇幽兰,款式虽有些老旧,却是一等一的耐用。

沈鸾把钱袋放进怀里,便提着灯笼,走进了浓稠的夜色里。

她一走便是一日,也不知婆母今日进食了不曾,病情又是否有所加重。

自成亲后,婆母一直待她如亲生女儿,如今婆母生病,她也自当尽心尽力侍奉。

沈鸾如此想着,脚下加快了速度,只盼着能快点到家。

她行色匆匆,路过漆黑的巷子时,忽看到有两抹人影一晃而过。

沈鸾皱着眉,或许是她看错了?在恐惧和好奇心下,她提起灯笼往那漆黑的巷子里照。

——巷子里空空如也。

果然是她看错了。

沈鸾松了口气,谁知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还不待她回头去看,后颈就一疼。

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倒去,手里的灯笼也掉落在地。

昏迷之际,有人接住了她,男人的声音在耳边模糊不清地响着:“喏,三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嗯。”身形隐在黑暗中的人接了银子,痛快地把臂弯里的人交了出去。

王重六身形魁梧,四肢粗壮,他把沈鸾接过后直接抗到肩上,快步往后江而去。

此时万籁俱寂,唯有后江上那片临水的屋舍烛火通明。这是当地的勾栏,十里八乡有名的销金窟,每到晚上,整个垣县万籁俱寂,唯有此处,欢声笑语,人来人往,直到子时过后方休。

王重六从后门进去,沿着小路将人带到墙角的小屋子里。

屋里亮着灯,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放。

在桌子前的扶手椅上,则坐着瓦子里的妈妈,脸上敷着脂粉,身着绯色纱裙,手里捏着一柄团扇,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

王重六进来后将人放到桌子上,道:“请妈妈过目。”

王妈妈这才纡尊降贵地上前,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手从沈鸾的脸颊、胸口、臀部一一摸过,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若再养的丰满些就很好了。”

王重六之前没仔细看,此时随着她的手,把这女人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目光落到胸口和臀部时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

这女人模样生的确实好,身子也好,这么瘦也能算的上玲珑有致,若是再养胖着……他想象着手下的柔软雪白,只觉手心一阵滚烫。

王妈妈又掰开沈鸾的下颌,看过牙口后才道:“这模样生得倒俊俏,竟也舍得往这送。”

她这勾栏里养的姑娘也不少,甚至还会从小喂药,满足客人的审美。可总归是风尘女子,千篇一律的溜着头发、敷着脂粉、坦着略显突兀的胸口,总归比不上这样清丽脱俗的惹人怜爱。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几年勉强算是太平,流浪的孤女少了,来的客人多了,养的姑娘总是不够用。她只好让人出去找,三两银子一晚,事后两清,互不相干。

王重六眸色深沉地盯着那女人,适时道:“打晕了送来的,那人说,她若是不从,咱们可以灌药。反正是个不会下蛋的,也不怕把人玩坏了。”

“不会下蛋的好啊,”妈妈一听更满意了,“今夜不是来了个挑剔的大人物吗,给这小娘子灌上药,送到那郎君屋里,管他是东京来的还是寺庙来的,娇软的身子往上一贴,保管让他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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