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对林汀晚的承诺,又或是愧疚,这些年来,萧策对太傅一向顺着来,对林家那些庶子也多有提拔。
“子安的亲事子安自己做主,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瞧着,倒是和三年前没什么区别。”
萧策偏头看了眼周予衡,没继续说什么。
赵嬷嬷吩咐晚上王府设宴献舞,庭月便跟着她们一起去练了舞,到了午时才一同往羡仙苑走去。
“我的簪子好像不见了。”花芷忽然惊道。
“许是方才练舞时,不小心遗落在惊临轩了吧。我们陪你去找找。”
“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回去找找。”
“也好。”
花芷转身向惊临轩走去,一路低头找着,忽然被人用力拉入一处角落,还没叫出声便被捂住了嘴。
“不要出声。”
声音有些熟悉。花芷点点头,那人才松了手,她一转头差点又叫出声来,自己捂住了嘴。
“是我!”
“你的脸!”
苓弗尖锐的目光看向花芷,她顿时噤了声。
“都是因为庭月那个贱人!她给我下了药!”
“这……”
“花芷,你会帮我的吧……”苓弗眯起了眼睛。
“我……”
“你只要让她晚上回去一趟就好,不需做别的什么。”
“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让她交出能治好我的脸的解药而已。花芷,你一定要帮我!”苓弗一把攥住花芷的手,眼底幽暗:“别忘了,你母亲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