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耐烦的很,也不愿意跟柳氏吵架,回头吩咐人:“把这些送进宫,给老爷我铺床被,老爷要好好睡一觉,圣旨来了再叫我。”
白善说完就走了。
柳氏面色如锅底,猛地把笔放到一边去。
身边的嬷嬷劝她:“妇人,不抄了吗?”
“抄什么抄?我抄上瘾了吗?”柳氏咬牙,露出嘴里刚刚补了没两天的象牙。
她就算急着解除禁足,也不会没日没夜的抄呀。
要不是白善逼着她,她也不会连觉都睡不好。
“给夫人铺被子,夫人也要去睡觉。”柳氏一拍
笔,也回头走了。
另一个院子里,白芷听说柳氏出了房间,终于不再抄书,以为她抄完了,立刻就来到她房里。
柳氏本来想睡觉,看到白芷,也不睡了,顿时抱怨道:“你父亲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了。”
她揉着酸痛的手,白芷见状,立刻上前替她揉。
“还是芷儿好啊,是为娘的小棉袄。”柳氏夸奖。
白芷见她面色如此憔悴,也着急道:“母亲,父亲他也不是有意的,他没了十年的俸禄,又被……连累抄经书,换了谁也不会开心。”
“母亲别担心,咱们府里又没有别的妾室,父亲除了您,还能喜欢谁呢?”白芷善意的劝解道。
柳氏微微点头,是啊。
尚书府连个妾室都没有,这些年,她就是白善唯一喜欢的人。
就连白绫的母亲,白善最早的夫人,都能被他赶出去,何况别人?
再加上她还有嫡子,顿时又放了心。
她的地位坚不可摧。
柳氏放心了,又跟白芷说了几句,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了,她实在太困了。
宫城。
昭烈帝听说太医们说了谢锦言的事,也听了市井上的传言,心中也难免有疑问:“难道真是上天的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