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金鱼。
啊这,这怎么解释。
告诉她其实谢锦昱是故意骗他,让他来治病的?
白绫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情,也想到了几分真相,扭头就走。
亏她还担心谢锦昱的身体!
“白绫!”谢锦昱从床上跳起来,光脚踩在地上,伸手抓住白绫的手腕。
赵管家见状,立刻退了出去。
白绫嗤笑一声:“怎
么,病了?发烧了?要死了?”
谢锦昱有口难言。
谁说的他们是上天安排的一对儿,真要是上天安排,怎么会每次都安排这种误会情节?
谢锦昱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很生气。”
“我没生气,我气什么,嘿我才没生气。”白绫摊手。
她确实没生气,或者说,她也觉得自己不该生气。
“你对大皇兄的处置也很生气,他伤了你,父皇却包庇他。”谢锦昱又道。
“你可别乱说啊,我怎么敢质疑陛下的决定,你被往我头上扣锅。”白绫连忙否认。
昭烈帝就是个混乱中立的大家长,只要不涉及到朝政,他的处置方式永远是护短和稀泥。
“我带你去找他,亲自报仇。”谢锦昱又道。
“嘿,哪能劳您大架呢,还报仇,怎么报仇?”白绫顺口说完这句,忽然抬头问他,“你准备让我怎么报仇?”
她可记仇了。
“夜闯大皇子府,他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他。”谢锦昱眸色深深,盯着白绫的面容。
白绫琢磨了一下这个话,他怎么对自己的,自己就能怎么对她?
“他掐我脖子,我要拿根绳把他吊死。”白绫搓手,眼中隐隐带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