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惹不起,就只能躲啊,这会儿我连躲都成罪过了?
“月老爷爷说的哪里话,捣儿不是躲您,是……是我得赶回叠淼宫侍奉我家殿下,怕耽搁太久,惹殿下不高兴。”
“哼,这天宫都知道,你入了九霄殿下的眼了,你也不必拿他来压我。”
捣儿:“……”
我怎么就拿他压你了?得,我说什么你都能找到我的
错处,我闭嘴还不行吗?
“艾玛,你就是月老啊!我听说月老掌管天下姻缘,月老爷爷,你帮我瞅瞅呗,我的姻缘是谁呀?如果我不喜欢,能不能帮我换一个啊?”
“哼,你当姻缘是什么,还给你换一个!”
月老鄙视的小眼神很传神,目光在捣儿和青溜儿身上扫了一圈,“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一个德行,难怪这般让人不喜。”
卧槽,我都站一边当空气了,你怎么还什么都能捎上我一块儿骂啊?难不成我当年不小心扯断的那根红绳,是月老你的姻缘线?不然怎么值得你记恨我几千年!
捣儿正翻着白眼,月老神色却渐渐变了,目光再次在捣儿两人之间来回扫射。见月老神色有异,时而惊诧错愕、时而难以置信、时而沉思质疑,捣儿都怀疑,他是不是病了。
心理疾病。
“月老爷爷,你这话就不对了,世人姻缘,无不想圆满幸福,那我肯定也不例外啊!你说要是你给我牵的红线那头的,我不喜欢,那对我而言就是孽缘,我肯定要换一个嘛!”
青溜儿噘嘴抗议,却见月老双目出神,口中喃喃道:“奇怪、委实奇怪,天意难测,可如这般变化的,却是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