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话刚说完,独孤游那边传来了大喝声。
成阔庄北乾循声过去。
一看,傻眼了。
抓的这些人全都死了,齐刷刷的倒了一排。
“怎么回事?”成阔问。
独孤游头疼且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谁能想到这群人的嘴里竟然藏着毒包,一问就咬破了,就像训练了很久的人一样。”
“这做法怎么像死士?”
“对,要么说邪门呢,身上背着罗盘类玄学的东西,结果行事做风竟然像死士。”
“看来这个邪派不容小觑啊。”
“不然
鱼鱼怎会冒着牺牲自己的危险非要铲除……”
咣,成阔一拳头闷在了独孤游的脸上,横着红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伸出手指警告:“说话给我注意点,什么牺牲,谁牺牲了,闭上你的乌鸦嘴,不然本座撕了你的嘴。”
“我,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比方!”
“打个比方也不行!”
俩人又开始斗起来了,庄北乾怒吼了一嗓子:“打什么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打!”
想到鱼鱼这才偃旗息鼓。
“现在唯一的线索也没有了,该怎么找?”庄北乾摁着太阳穴。
独孤游只要不斗嘴那绝对是有脑子。
他在江湖闯荡多年,自然懂些江湖的东西。
“只要有人把鱼鱼拐走了,必定有痕迹,我们先寻找地上有没有脚步,马车的痕迹,好好找找。”
有了方向,他们便又变的齐心协力了。
但,天不遂人愿,他们一丁点痕迹都没有发现。
就好像是鱼鱼凭空消失了一般。
失去了方向的他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他们的担心的鱼鱼正小脸懵懵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好似看不过来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