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团想数手指头,鸡毛掸子又很碍事。
她先把鸡毛掸子插进花瓶里,掰着手指:“鱼鱼不该给爹爹用昏睡符,鱼鱼不该不打招呼就跑出去了,鱼鱼也不该……给爹爹惹祸……”
昏睡符?
庄北乾愣了愣,无奈摇头,难怪他睡的那么沉。
“你说的都不对。”
“啊?”小奶团懵了,那她到底哪里错了啊?
“你不该让爹爹担心,爹爹醒来见
不到你时吓的魂飞魄散。”
“爹爹说错啦。”小奶团认真的解释着:“只有人死后才能魂飞魄散呢,爹爹可不要乱用成语哦。”
庄北乾:……
是谁把负荆请罪说成了狒狒请罪。
“鱼鱼,这次的事爹爹也有错,爹爹不该禁锢你的自由,下次你想做什么,爹爹一定双手双脚支持,恩?”为了逗她开心,庄北乾真的举起了手脚,跟个翻盖的乌龟似的。
扑哧……小奶团两个小手捂嘴偷笑,她小脚丫捻着地:“那爹爹有没有秘密瞒着鱼鱼呢?鱼鱼想跟爹爹交换秘密。”
嗯……嗯……她都想了,给假爹爹一个机会。
庄北乾哪知道小家伙已经知道了他不是亲爹爹,蹲下来,刮刮她的鼻尖:“现在暂时没有,等有秘密的时候爹爹再告诉鱼鱼,嗯?”
“哦……”池鱼鱼的尾音拖的长长的,很失望很失望。
“你的房间已经修好了,爹爹带你去看看。”庄北乾弯腰要抱她,肚肚里有气的池鱼鱼闪开了:“鱼鱼想自己走。”
“好,鱼鱼自己走。”
转过两个九曲长廊便是池鱼鱼的房间了。
可小家伙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