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功夫,她跟着三叔下乡种田多惬意啊。
光累身子不累心,忙一天回来倒头就睡,梦都不做一个,多简单舒坦?
那严兆丰八百个心眼子在身上,她真是在他身边站着都嫌累。
“你不怕他跟去坏事?”
柳浮生神色正经起来。
“他可不像我,什么事都先考虑你顾叔的以后,你不怕他一个快刀斩乱麻,让你顾叔来不及脱身,沾惹一身腥?”
陈伊伊闻言动作一顿,若有所思地被他拽着往前走。
见状,柳浮生继续说:“严兆丰自年
轻那会儿起,就作风凌厉,手段狠辣,除了心系百姓和那张脸,可以说没半点招人喜欢的地方。”
“哈?”
陈伊伊的思维被这句“招人喜欢”打断,看身前人的眼神一下古怪起来。
“柳先生,你别现在才跟我说,你和严大人年轻时候的那些过节,是关于爱恨情仇啊……”
她很想直接说“爱情”,但没能顺利把词儿吐出来。
当然,她只是震惊,并不是歧视。
爱情万岁,自由万岁。
柳浮生震惊于一个小娃娃乱七八糟的事情懂得真不少,气的扭头一瞪眼。
“胡说八道什么!再这样毁我清誉!我便立即告诉你爹娘兄长去!”
“别!”陈伊伊赶紧住嘴。
她就是这么一说。
她看的出来,柳浮生一身的本事,可以说是个神人。
却猫在山间的县城里做教书先生,只图个自由自在,随心安乐。
这样一个只看重无拘无束的人,哪里会受情爱牵绊?
柳浮生面色缓和,“总之,那严兆丰为达目的全然不会为你顾叔着想半点。”
“这你还把事情告诉他……”陈伊伊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
说白了,康平这件事要是放在现代,那是涉及正治的敏感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