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克拉宝石(1 / 4)

这个冬天格外漫长,南方的冬天。

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天像是漏了一样。

周日清晨,樊茵醒的很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看着窗外湿漉漉的一片,又是个雨天。

她无精打采的来到客厅,桌子上还放着复查单。

昨天吴晴晴陪着她去做过了无痛胃镜。过程中没有任何感觉,麻醉师只说了句:“现在开始了喔,你会睡着一会。”然后她就没有意识了。

樊茵拿起诊疗报告单看了一下,看着上面的日期,已经三个月的时间了啊。

报告单上写着——麻醉师辅助静脉麻醉后进镜。食管各段粘膜色色泽正常,未见溃疡与异常隆起。胃底、胃体粘膜光整,色泽正常。

下面是8张彩色图片。

她的溃疡已经好了,痊愈了。终于不用在每次吃饭前,吃药喝保护剂了。

上次去医院还是聂恒带着她去的,在身体最难受的时候,是他陪在身边,又让管家悉心照料了她一个月。

但现在她的身体虽好了,情绪却一直跌落在谷底。樊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低落过,好像之前失恋,都没有现在这么难过。

樊茵困惑着,从离开他家后,聂恒从来没有联系过她,她心也像是跟着漏了一洞。

她始终不明白,自己对于聂恒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呢?

员工?朋友?……似乎都不是。

她内心更多的是感到遗憾着:“啊,就这么被他忘了吗?”

这段时间里,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做和鲍梦娜的明星跨界联合项目。

开会时,连一向严格的工作狂Vera 都在向总监表扬她,赞赏她对待项目认真又负责,说这么能干的女生不多见。

但谁都不知道,樊茵是有私心的。在她的心里,目的就是要为了拿到集团的年度最佳员工,就是为了在年会时站在台上,让聂恒看到她,注意到她。

聂恒一直在高处,他太高不可攀了,众星拱月般一样。

她没有别的办法了,是的,她无计可施了。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她的自尊心,她的矜持,只能让她主动到这种程度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樊明姿打来的。

她调整了下语气,轻快的叫着:“喂~妈妈~”

生病她没有给樊明姿说,从小养成的性格,都是报喜不报忧,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自己去解决。

“茵宝儿啊~工作怎么样啊,妈妈太忙了,都没空问你工作的情况。”

“很好呢,我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那就好。下个月就是新年了,妈妈已经给你买好了机票,今年春节我们在新加坡过。”

樊茵已经习惯了,在以前放寒暑假时,跟着妈妈去了很多地方。樊明姿作为舞团里的首席舞者,她由于常年在外演出,所以需要周转在世界各地,没有固定待的地方。

她笑着回答:“好呀~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我在哪过年都可以的。”

“你可不要怪妈妈喔,妈妈是很想陪你的。”

“不会的,我知道的。”她回应着。

“唉,舞蹈是吃青春饭的,我想趁我还有体力的时候,多去演出。这几年你也长大了,我才终于能安心投入到舞蹈中去。”电话里她一阵沉默。

樊茵听到“啪”一声,火机的声音,她知道樊明姿在抽烟了。

“茵宝儿~妈妈想和你说件事情,你不要激动好不好?”她轻柔的问道,像小时候哄樊茵睡觉一样。

会是什么事呢?“你说好啦,妈妈。”樊茵轻快的应和着。

“妈妈打算和徐叔叔结婚了。”

……

樊茵呆呆的说问道:“徐叔叔?”

“对,就是上次妈妈给你发照片的那个。”

“哦。”她想起来了,夏天时,她完全没放在心上,本以为这次又会无疾而终。樊明姿的男朋友换不停,有过很多的恋爱,在每段恋爱中都受尽情伤。但她也只会悲伤的抽着烟。

小学时她放学回到家,会看到樊明姿坐在阳台上的摇椅里抽烟,是一种细细的女士香烟,夕阳笼罩着她落寞的身影,这一幕在一直记在樊茵的脑海里,非常清楚。

印象中,她很少见到妈妈哭。

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小到记不清大人的样子。但是她却清晰的记得,樊明姿从法院走出来时抱着她哭。

她记不清那些亲戚大人的样子,只是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她的爸爸妈妈离婚了。

樊明姿什么都没要,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她。

“茵宝儿?茵宝儿?你听到我讲话了吗?”电话那头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哦,我在听。”她心里一片混乱,怎么就要结婚了呢,虽然以前大学时也劝过妈妈说自己大了,可以去找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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