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小珠子,“咔哒”一声,珠子就被吸到戒圈上了。
樊茵解释说:“珠子里装了磁铁,为了做这个,花了我好大精力的,跑古玩市场跑了好多趟。”她拿起聂恒的手,给他试戴在食指上,拉起来左右观察的看效果。
聂恒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她,感受到紧盯着的视线,樊茵有些略不自然,她说:“聂总,请不要影响我工作。”
聂恒一抬手她按坐在腿上,问道:“你喜欢什么?”
樊茵撇撇嘴角:“干嘛,我喜欢的东西多着呢?”
聂恒手伏在她的肩甲上,笃定地说:“那说给我听。”
这么近的距离,樊茵看到他的眼睛此时就像一条静静流淌的河,让人有一种安全感。
他伸手把樊茵耳边的卷发别到耳后,闻到有种微妙的淡香气,沉静的说:“你用香水了。”
“是啊。”
聂恒想到她醉酒那次,埋在在他脖子里像小狗一样用力的闻,问他用什么香水。
他眼带笑意:“什么香水?”
樊茵回答:“浅蓝。”
“哦?那不是男香吗?”
她嘴巴一撅:“谁规定女生不能用男香啦?”
看着她撅起的嘴巴,他笑着用手扭了一下,樊茵站起来,继续给他试戒指。
等到全部试完。
聂恒起身,说:“我先走了,今晚还有工作要处理。”
樊茵随口问:“啊,就走了啊?”
聂恒低下头看着她,浅笑着:“怎么,想让我过夜?”
樊茵想就没想,没头没脑地说:“580包钟~980包夜~”
聂恒眼睛一眯,看着她有股审视的味道:“从哪学的?”
嘟着粉嫩的软萌嘴唇,纯真的眼神,她像是还没有为成熟准备好足够优雅的姿态,有些笨拙的说:“就是电影里面看的啊。”
聂恒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以后没用的东西少看。”
樊茵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
聂恒说:“早点睡,明天给你生日礼物。”
高架上,一辆飞驰着的黑色商务车内,聂恒觉得今晚的夜色看着秀美,仿佛隔绝了白天城市的喧嚣,让他格外舒心。
前方的司机东哥,在后视镜注意到了他的神态:“聂总,跟您这么久了,还没见过您这么对一个女生。”
聂恒平静的说:“东哥,我习惯先发制人,把主动权握自己手里。”
东哥打方向盘转弯,问道:“那她……?”
想到她那张纯粹、明净的脸,每次见她总是会在意料外,无论是在公交站、酒吧、展览馆,她身上似乎有种的不受控制的全然自由。
聂恒扶额苦笑:“至少她现在不抵触我了。”
车窗外路灯飞掠,他说:“她身上有种舒服,与以往的人不同。”
窗外的月光明亮,樊茵倚着沙发,坐在地毯上给吴晴晴打视频。
吴晴晴看着她开口就是:“十点半了!我回家睡衣都没换就在等你消息,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开车到你家去砸门了。”她焦虑的语气。
樊茵迟滞地盯着桌上的烛光,说:“我没事,他送我上来后,我给他做了设计方案里的宝石配色,完成后他就走了。”
吴晴晴开始恢复律师的职业病:“恩,上次你醉的不省人事,会在他家的沙发上安然无恙睡到天亮。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对着你这位漂亮的当事人,他确实是个君子了。”
她又说:“不过我也该检讨。下次在你有喝醉的趋势下,我就不碰酒了,因为不能把我们放在认人宰割的情境下。”
樊茵摇摇头说:“没有下次了。当晚来那么多同学,大家毕业啊实习啊忙的都好久没见了,见面了就是好好嗨,下一次见不知是何时了,你也不可能一直盯着我。是我不好,不该这么任性的,成年人了,我要为我自己负责。”
吴晴晴语重心长的说:“樊茵,我比你大两岁。在心里,我早就把你当妹妹了。你不必自责,朋友就是要互相照应不是么?”
她鼻子有点酸:“晴晴,和我当朋友,是不是让你很费心。”
吴晴晴:“打住哈~少来这套,你对我也很好啊,每次从国外回来会给我带礼物,还会陪我逛街,受你影响,我同事们都夸我衣品好哎。”
她听着笑了起来。
“聂恒呢,我们在学校时,就老听秦涛说他哥,一个人在瑞士多年,直接攻读到博士后。”吴晴晴冷静分析着:“不过由于隔着层尴尬的关系,他也没和我们说他的家庭情况,怪不得没说名字,就只说他哥,原来是没有血缘关系。也就只知道他是个纨绔的富二代,谁能想到他有这么个大咖的哥哥。不仅高学历,还是个君子。”
“你怎么开始为他说话了?”
吴晴晴:“你本来家人就不多,我还在外地工作,我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