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屋内的熏香有问题。可他浑身僵硬,手颤抖着也无法深入怀中。
“要这个?”
薛怀蹲在了他身旁。
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拔掉塞子。稍微倾斜便倒出了能救命的一粒粒白灰色的药丸,“啪嗒、啪嗒”,薛生平长大了嘴,示意他倒入嘴里。可一粒粒救命药,被薛怀撒在地上,就连瓶子也随手一掷“咔”碎在墙角。
“父亲。”
他露出一个阴冷,残忍的笑。面无表情地捏起银色小刀,这次他没戴手套,轻轻的在薛升平的脖子上一划,鲜血立刻喷涌了出来,灼热的血滚烫,让他的掌心感受到了温暖。啊,这真是久违的温暖!
薛怀有点想哭,但在这一刻他仿佛得到了解脱般的轻松:“父亲,再见了。还有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