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淡淡地看着她，直觉得这人可真是会聊天，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又怎么会不记得来神器所的那一回。

即使那一回，也就是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位置，她同样的撞上蒋琬和龙正的苟且之事，她也不懂这两人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都已经结婚了，放着家里的大床不好用，非得三番两次地跑来神器所这里乱搞寻什么刺激。

李素不想跟龙正再有什么干系，更加不想跟蒋琬有什么交集，伸手接过蒋琬递过来的签字笔填上自己的名字后便问道。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淬炼液我晚点差人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