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防南宫韵雪出事。
又过了十五分钟,一切如常,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南宫韵雪和米文真在前面,边走边谈论着近日趣事。
徐长亭则始终保持着百米的距离,紧追不舍。
“什么?你觉得轻薄我的不是他?”
南宫韵雪惊愕地看着米文真,米文真则肯定低点头称是。
“是的陛下,您回想一下,虽然面容一致。但是两人的穿着、神情以及处事的风格,是不是大相径庭呢?”
南宫韵雪微微皱眉。她其实也早已察觉到了不同,但是就是天然对徐长亭有种极端的厌烦感,因此不愿去想。
此时米文真道出她心中疑问,她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徐长亭,微微点头。
“对啦陛下,是谁偷袭的你呢?”
“我也不知道,只看到是一个身着紫衣的人,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剪刀!”
南宫韵雪想起那一刻,仍然心有余悸。
“哈哈,不愧是徐长亭,居然可以改变因果!”
一个身着紫衣、头戴老虎面具的人立在树枝之上,阴阳怪气地喊道。
南宫韵雪认得说话人的语调,猛然抬头,惊讶道:
“是你?”
南宫韵雪抽出软剑,冲了上去。咔嚓一声,软剑已经被对方的剪刀剪断。
紫衣人伸出左拳,直直轰向南宫韵雪的面门。南宫韵雪命悬一线之时,徐长亭稳稳地扣住了紫衣人的重拳,大喝一声反手将其甩出。
“终于出手了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南宫韵雪!”
徐长亭望向地面的紫衣人,质问道。
紫衣人闻言发出凄厉的笑声,缓缓道:
“因为你喜欢他呀!”
“所有你喜欢的,我都要毁掉,徐长亭!”
“什么?难道我甩过你?”
徐长庭鬼使神差地发问,让场面一度寂静无声。
很快,徐长亭纠正了自己的习惯性反问,怒斥道:
“你个变态狂,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