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唱唱歌,进文工团挺好的,别那么辛苦。”
顿了顿,他忽然问苏蕴然:“你觉得呢?”
“鹰击长空,那是鹰的路,马踏草原,那是马的路,孩子的路固然需要我们支持,却不应该由我们来创造。”
“你……”
吴青林的眼神不可思议起来,“难不成以后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为什么不呢?”
“可是……”
“没走过的路,未必不是好路,你知道这是一个多伟大的时代啊。”
人们的思想可以碰撞,灵魂也可以盛放,只要敢,就可以在这片天空下博一片色彩,而不是像几十上百年后,阶层固化,资本逐利,一个人想要做出一片事业简直太难了。
吴青林还是不明白,他甚至下意识觉得苏蕴然是不是不是孩子的亲娘,所以不想给孩子们操心费力?
但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吴青林就湮灭了这种想法。
如果苏蕴然真的是一个这样的人,在孩子们面临重重问题的时候,就没有必要去挽救他们。
“我……不太理解。”吴青林犹豫了一番之后,实话实说。
“以后你就知道了,父母有父母的经验和传承之道,但有时候孩子未必喜欢,孩子可能会愿意继续走你的路,但并不见得他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