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我们赔。”
吴青林:“……”
吴兆和听得也无语了,“就蕴然这么有主见的样儿,用得着你们教?”
“……就是说这个事儿啊。”吴青远低着头,默默地说。
另一边,苏蕴然和苏家人完全没有任何交流,等吴青林、吴兆和他们跟吴青远兄弟俩沟通完了之后,问吴兆和:“书记,这莫名其妙来的人,又是讹诈,又是跑来打人的,该怎么处理?”
吴兆和搞不清楚苏蕴然到底是什么意思,顿时头大无比。
这时,了解情况的村民立刻过来附耳与吴兆和说了几句。
吴兆和清了清嗓子,“无缘无故跑来打人这事太恶劣了,我们要看咱们挨打的村民的意思,如果造成的伤害特别严重,影响特别坏,我们要向上汇报,情况再严重一些,我们要报警!”
“你敢!”苏向前指着吴兆和的鼻子骂道。
他不知已经跌了几脚,此时身上全都是土,脸上也有一个大脚印,别提多狼狈了,但无赖、跋扈的本性却没有任何改变。
“那就这么处理吧。”苏蕴然说,“因为我们家青林身份比较特殊,对于这样的亲戚希望有关部门也能够从严从重处理,以起到杀鸡儆猴以儆效尤的作用。”
吴兆和刚才那几句话还有试探的成分,但听苏蕴然这么一说就完全明白了,“行,我们现在就安排人给咱们的两位同志验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