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叹了口气,其他人也跟着叹气。
村里人之所以在这件事上这么团结,没别的原因,大家都被饿怕了。
年复一年,每到年后二月闹饥荒,恨不能把山上刚冒出的草芽芽都啃光。
他们每年最期盼的事,就是交完公粮之后粮食还够吃。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刘小华找了个人接替苏蕴然,拽着她去看后面的情况。
因为要翻山越岭,水肯定会泼洒流失,刘小华每每看到便心疼得不得了,念叨着如果这些水都能浇到田里该多好。
苏蕴然不时看一看远处的青山,问刘小华,“嫂子,这么多年来,咱们村的粮食一直是这么种的?”
“嗯,对啊,从我嫁过来那年开始,村里就一直这么种。”刘小华不解,“怎么?你觉得有问题?”
苏蕴然没着急回答,而是又问:“咱们村的地,这么多年来就一直那样?”
“呃……好像不是。”刘小华想了一会儿,“我记得以前听村里老人说,以前咱们村的地不是这样的,每块地都能打很多粮食,似乎有一年很久没有下雨,再后来地里收粮食就差了。”
“大家就没想想办法?”
“怎么没想?可你也看到了,咱们村就村东头那条小溪,别的地方没有水源,大家每年都想尽办法浇地,但浇来浇去,也没什么变化。”
见苏蕴然一直问个不停,刘小华有点着急,“你问这么多,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