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爱只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多少人都被它所累。”
陆溪月瞥了眼面含担忧的大寒,“以寒姨你对山庄的贡献,本可以去山庄任何一个庄铺当主事,你却非要留在九溪山上,不就是因为忘不了父亲,想要守着他,哪怕只是个牌位么?”
“庄主,您!”大寒惊地瞬间白了脸,没想到陆溪月竟然知道她心底最隐秘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瞒的很好。
“寒姨你若能摒弃情爱,便不会将自己困在九溪山上。”陆溪月神情嘲讽,声音更是带着春夜的寒气,“情爱,是世间最无用的玩意。”
“扣扣扣。”门外蓦然响起敲门声,“主人,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苏白?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事,她下意识地不想见到这个人。
大寒被敲门声唤回了神智,见陆溪月没有说话,回绝道:“二庄主还请回,庄主已然歇下了。”
男子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寒姨,可否麻烦把我送主人的东西带进去。”
声如其人,隔着房门她似乎都能看到苏白在春夜寒风中衣袂翻飞的挺拔身影。
不过,他能送自己什么东西?
陆溪月下意识地点点头,大寒这才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