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明星闺蜜(1 / 1)

长假我们哪也没去,除了一起散步去医院找李医生复查。

作作每天就坐在地上把我满柜的的乐高拆了再拼,玩的得不亦乐乎。我递药、倒水、切水果,买菜、做饭、续零食,也忙得不亦乐乎。

她每天短裤薄衫,真空包装的她在我面前若隐若现的晃来晃去,让我目不暇接还头晕眼花。要命的是,她还命我每天早晚掀开衣服给她的爱心纹身拍照观察。

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像极了小时候同座铅笔盒里的大白兔奶糖,她明知道我想吃不能吃,还偏要显摆给我看。她是在用自己的定力,挑战我即将沦丧的道德。

我买了十斤猪肉两把韭菜,在厨房里剁了一早上,以震慑我十恶不赦的身体。又把它们合起来放在盆里,在餐厅搅和了一下午,以满足我蠢蠢欲动的双手。把它们包入面皮丢进锅里,在餐桌咀嚼了一晚上,以安抚我饥渴难耐的嘴巴。

玩得废寝忘食的作作,闻香奔来吃了两碗,又玩去了!

突然,满心欢喜的作作悄摸摸进了厨房,狂亲了正在洗碗的我百十来下,告诉我两个好消息。

第一,她妈知道了我的存在,在打探我的消息。第二,好久没见的闺蜜明天从帝都来我们这出差欢聚。

我手里的碗不慎滑落,还好,没破!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好消息给我们平淡的假期增添了不少节日的气氛,也转移了我龌龊的注意力。

对付老妈那是长久之计,当务之急是接待闺蜜。

从机场里迎面向我们走来这位戴鸭舌帽的女士,就是作作的闺蜜。一双椰子球鞋,紧身瑜伽裤上穿着宽大的白T,衣服在肚脐处系了一个揪揪,露出细腰窄臀。走路时扩肩顶胯,带动着若隐若现的腹肌,一看就有深厚的舞蹈功底。

她们相拥时,我礼貌的接过行李,她高傲冷峻的气势使我不敢与她对视,害怕她猝不及防的冷眼袭击。

她们勾肩搭背、谈笑风生的走在前面。她们个子一般高,闺蜜腰际更高,显得比例更好。作作丰乳肥臀,显得曲线更妙。

闺蜜比作作瘦,气质中缺了丰满,窈窕下少了风韵。关于容貌我不敢细看,乍看是张网红脸,我怕看出些破绽。

按计划我们应该去个高档餐厅把酒言欢,怎知路上闺蜜改了计划,她俩决定回家做饭。也许是因为作作的病未康复,也许是因为假期游客众多。

我在拥挤的道路上开着车,听后排她俩欢声笑语的往日故事。

她叫炎炎,是作作的大学室友,炎炎在艺术系学舞蹈,作作在师范系学英文。虽然不同专业不同班,但两人大大咧咧的性格很是合拍,因此成为了最好的闺蜜。

毕业后,作作继续读研再回来任教,炎炎考进来北京某文工团,就此留在了北京。

两人回顾着作作朋友圈曾经发过的那些菜肴,商量着买菜。炎炎选中的菜肴中有我做的那滑溜溜的鱼儿,我也当然不能拒绝。

我们到家,盒马的菜也送来,她们热热闹闹的在厨房鼓捣着。出门前还需要端水喂药的作作一瞬间生龙活虎,而我,在偷偷摸摸收拾那些私密的物件,生怕遗漏。

随着我的秘制蒸鱼压轴出锅,我们开始以茶代酒,举杯祝作作龙体安康,祝炎炎凤舞龙飞,祝我龙蟠凤逸,祝友谊万岁与爱情无关……

席间她们聊得欢声雀跃,啼笑皆非,但从始至终未曾提及到我,炎炎也没有问。从作作进门脱去外套,显出真空那一刻,炎炎就该知道我的角色。

席间我也尝试看清炎炎那张鹅蛋大小的脸,最终我也没能找出破绽。我只看到,作作眼里都是热情,炎炎眼里尽是温情。

末了,我收拾完碗筷,便识趣的进了房间关起我寂寞的房门,让她们获得更多自在的私趣……

夜深了,她们聊得正是高兴。无趣得很的我,在网上查了一下炎炎。百度显示,著名舞蹈家,知名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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