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凤九霄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刚说了一个字，又打了个喷嚏。

林霜见他面色有点苍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凤九霄压在身子底下的被子拉上来：“九哥，你昨晚睡觉怎么不盖被子啊？”

凤九霄本来想说，盖着你啊，怎么盖被子。

然后又打了个大喷嚏。

林霜见状，便疑惑道：“九哥，你是不是感冒了？”

“应该不会吧。”这回，他声音的沙哑更加明显。